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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两位先生。”朱厚照也很客气对二人施礼。
本来朱厚照是不会同意让锦衣卫贴身保护自己的……也是因为他玩累了,想恢复一下皇宫里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才愿意搬过来。
“嗯。”朱厚照笑着点头,目送几人离开。
“哈哈哈……”
对面的人骂骂咧咧,也不在理会朱厚照这一行人,扬长而去。
程敏政和吴雄都是恭谨给朱厚照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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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里想每天大鱼大肉也不行,一是太招摇,二是朱厚照吃的很多东西,在南京城里都没有。
孙澈好奇道:“你说有人相助,原来是……”
且最近小儿子朱厚煊身体也不适,他很怕一次失去俩儿子,从大喜变成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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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刘贵上前施礼。
显然吴雄也是官场腐朽派的代表,这种人就是在底层的人面前装大头蒜,在上位人面前卑躬屈膝,还号称是有礼有节。
现在终于有机会拜见太子,好似也是人生的荣耀。
相对比的,就是朝中大臣,还有他们这些自诩忠心的人,明明一切都尽心竭力,反倒是在一些事上不尽如人意。
胡峰问道:“那我们以后还能来拜访吗?会不会……不太方便了?”
“我没说几位,几位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报诸位的,请你们相信我,那诗真是我写的。”朱厚照道。
朱厚照走过去,恭敬行礼道:“学生见过先生。”
“你……你……”
胡峰道:“原来阁下乃是朱公子的恩师,难怪会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什么?”朱祐樘脸色本黯无神色,闻言突然瞪起眼来。
或者叫降维打击。
……
“有酒宴吗?正好,本太子最近学会了喝酒……咳咳,浅尝即止,咱一起用膳。”
别看朱祐樘以节俭著称,但其实在对朱厚照的饮食方面并没太刻薄……而且皇宫的饮食配置,就算再节俭,也不是世间普通百姓可比的。
朱厚照道:“我先生家的人,给我安排住所的。”
三人从宅院里出来,仍旧有点魂不守舍的。
“是,是。”
孙澈惊讶道:“令师果然不是一般人,这宅子一看就是显贵之家的,他到底是何身份?不知在什么府衙高就?”
萧敬瞪了牟斌一眼,然后才接过纸,给朱祐樘呈递过去。
本来吴雄还觉得张周不过是靠奇淫技巧上位,看到太子这般恭敬,他知道就算被人误会是张周的党羽,好像也值得了。
几人乘坐马车到了朱厚照的新宅,等下了宅子,已有刘贵带着人在等候。
别人一边在嘴上嘲笑他“伤仲永”,一边却又暗地里嫉妒和恼恨,要针对他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吴雄道:“臣自当尽心竭力。”
“多谢。”胡峰也不知张周到底是什么功名。
……
“知道没脸,不敢去钟楼吗?”对面有人道,“你们这些人,现在面子早就扫地了,程学士可是本次文会的发起之人,劝你们还是灰溜溜走吧。南京城不适合你们了!”
“眼熟?”胡峰不解道,“你见过?”
三人登高望远下来。
……
但要是程敏政说是他写的,世人就多少释然了,以程敏政这一生的经历,对于后进学子的提携,还有对于坚韧不拔品格的追求,以一生的阅历写出那三首诗,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朱祐樘一边在看,脸上的惊喜神色愈发突显,双面带着一股红润,就好像是春心萌动一般。
张周则笑望着胡峰道:“又见面了?”
二人都是在等太子驾临的。
一个个都是诗圣在世?
“那回头再来。”孙澈道。
张周道:“几位,小徒前来,我带了几位先生一同考校他,不知诸位可否……行个方便呢?”
……
以他这样在南京长期当府尹的人,上面南京城一堆人压着,从当权者眼里,不过是个跑腿干苦力的官差罢了。
十岁的屁娃娃,打了还怕别人说他们以大欺小,斗嘴的话……这小子有点天不怕地不怕,就好像从来不在意自己在学界的名声一样,差不多就是个无知小儿。
萧敬赶紧劝说道:“陛下,龙体为重。”
张周的声音从正堂传来。
“公子请。”刘贵在前引路。
你文名被占了,是不是很郁闷?
程敏政那么大的名望,你一个虚岁十岁的屁娃娃去争,有成功的几率?但我这边就可以利用人脉给你去活动活动,帮你找名儒去给你争取。
吴雄和程敏政也没想到,朱厚照居然对张周如此彬彬有礼……口中称呼先生,而不是称呼官名之类的,那感觉……就好像张周是太子的启蒙恩师一般。
可如果真要去细品的话……你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写出三首当世无人匹敌的诗词,谁信呢?
那三首……纵观整个大明,开国这一百多年来,近乎是无人能及,大概只有于谦那首脍炙人口的《石灰吟》能与之媲美……居然全出自你手?
孙澈拉了朱厚照一把,问道:“朱兄弟,这位是?”
但其实内心已经完全不信了。
孙澈很识趣道:“回头再来拜访。朱兄弟,我们回头再来探望。”
还没等走开,就见到有别的士子也过来欣赏风景。
虽然朱厚照不让胡峰他们过去住,但几人还是想过去混个脸熟,至少能轻车熟路找到朱厚照的住所,保证朱厚照仍旧是自己在南京城的长期饭票。
“嘿!”
当然一般的学子说是自己写的,他们也不信。
显然儿子出走这件事,多少让他有点心力交瘁。
南京城内很多士子的文会他都去参加过,加上他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