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来吧。”
这些贩夫走卒十分粗鲁,目不识丁。
他们逼迫着楚楚,与自己云雨,将楚楚重重地压在身下。
楚楚忍着泪,任由这些肮脏的男人蹂躏自己。
“冯郎,长生,你在哪里?”
楚楚噙着泪水,呼唤着这个能带着自己脱离苦海的心上人。
自从看到寒窑中,饱受蹂躏和凌辱的楚楚,冯可言心急如焚,想要早点救心爱的人脱离水深火热之中。
冯可言知道,想要给楚楚赎身,自己可谓是囊中羞涩。
他决定去求求自己的少主公,玩世不恭的节度使公子刘守光。
刘守光端坐在梨花椅上,面色潮红,显然是刚刚喝醉了酒,他打着酒嗝,看向冯可言。
“少爷,我想给一个妓女赎身。”
冯可言有点难以启齿。
“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你这是看上哪个花柳女子了?”
刘守光看着一脸单纯无害的冯可言,不禁哈哈大笑。
“我是在一个很小的地方遇见她的,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少女,只是不幸,沦落风尘,我想把她救出来,她和别的风尘女子,是不一样的。”
冯可言继续劝说着刘守光。
“按理说嘛,你个小书童,想要个女人,本少爷是不会同意的。”
刘守光从丫鬟手中,又拿过了一杯蒲中酒,一饮而尽。
“但是,你毕竟是本少爷的随从,自然也不能丢了我的脸面,要个女人,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好,我陪你去看看。”
刘守光话锋一转。
冯可言喜出望外。
“谢谢少爷了……”
在一个风雪之夜,刘守光要求冯可言带着自己,去看看那个女子。
今晚幽州的风雪倒是不算大,一层薄薄的清雪,积在路面上,称得上是一个雪夜良宵。
刘守光的马车轻轻踏着,一路经过御道,向幽州城边边角角的暗巷走去。
不知道穿过了几个巷子,冯可言突然叫马夫停车,用手指了一下。
“少爷,小人就是在这里面遇到那个女孩子的。”
刘守光缓缓下车,穿着红袍,站在风雪之中,
“这就是个土窑子吧……”
刘守光扫视着周遭昏黄的灯火,脏乱的环境。
“冯可言,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读书人,不像我刘黑子,是个粗鄙不文,整日就知道飞鹰走狗,父亲还总说,你别看可言现在当下人,将来早晚是有大功名的呀,再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虽然父亲一直看不上我,很喜欢你,但我至少没看上一个窑姐啊……”
刘守光笑得前仰后合,他一定要奚落冯可言一番,平时卢龙节度使刘仁恭,就一向夸奖冯可言,总是看不上自己的亲生儿子刘守光,今天看到冯可言这没出息的吃相,自己可要逮着机会,好好奚落他一番。
“可是……她和一般粗俗窑姐不一样的……”
冯可言涨红了脸,大声争辩着。
他不允许刘守光这样侮辱楚楚。
“别别,可言,我都是开玩笑的,走,咱们进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个怎样的女孩子,把我们可言,给痴迷成这样子。”
刘守光拍了拍冯可言的肩膀,和他一起走了进去。
楚楚穿着一身破衣烂衫,坐在一张破席子上,和上次初遇相比,楚楚变得更加憔悴了,看得出来,这段时间她遭遇了怎样非人的折磨和痛苦。
“楚楚……”
冯可言见到心上人过得不好,鼻子一酸,走上前抱着她。
“冯郎,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楚楚也是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在冯郎长生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楚楚没有纸,就在破麻布上,写下了一句又一句的“可待”,就是小李“此情可待成追忆”的“可待”。
她相信,长生有一天会回来的。
要等到月亮变圆,你才会回到我身边。
不牵手也可以漫步风霜雨雪,不能相见也要朝思暮念。
“长生,这位是……”
楚楚注意到了冯可言身侧的红袍少年。
“这位便是节度使的二公子,刘守光少爷。也是我的主子……”
楚楚乖巧地跪下,给刘守光磕头。
“你抬起头来。”
刘守光仔细端详着楚楚,身侧高挑,容颜秀丽,五官立体,可谓是冰雪为容,鼻梁高挺,长相甜美身材好,是个十足的骨相美人。
他多次见过父亲打仗,俘虏来的那些来自东北的契丹女子,感觉楚楚的样子,和她们有几分相像。
“小丫头,你生得确实是好看,无怪冯可言这个文弱书生,都对你这么动心。”
在刘守光看来,楚楚虽然是个窑姐,但气质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不像寻常窑姐那般,搔首弄姿,但也并非是怨妇那般悲悲切切,就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的,落落大方的感觉。
“我可以享用你吗?”
好色的刘守光精虫上脑,走上前便要脱去楚楚的亵衣。
“住手!”
冯可言见状,立马抓住刘守光的手臂。
“怎么?她是个窑姐,难道我不能享用吗?”
刘守光理直气壮。
“你不要以为,人家冰清玉洁地等着你,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她接了多少客人,她的樱桃小口,就是用来给各种客人品尝的,是不是呀。”
刘守光当场亲了楚楚的嘴唇一口。
然后尽情地吸吮。
冯可言一拳便打在了刘守光的后背上。
“朋友妻,不可欺,难道你不明白吗?”
“呸!你个书童,还不配做我刘大少爷的朋友!”
刘守光经常跟着父亲打仗,力大无比,几拳下去,便打得冯可言满脸是血。
冯可言大口大口狂喷着鲜血,再这样下去,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