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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夺命转祭(1 / 1)

这话说的,好像那户曾经住过的人家欠了他们似的。

沈离问:“有问出是为什么吗?”

傅应寒摇头:“他们都讳莫如深,一个字都不想多说。给我指了指路怎么走后去,就再也没理我了。”

沈离扯了扯嘴角,“这倒是同霁禾告诉我的对上了。”

“霁禾?”傅应寒驱动车子,问道:“你那个医生朋友?”

沈离点点头,“她姓覃,覃霁禾,今年二十五岁,为人挺有意思的。”

这个姓氏令傅应寒稍稍侧目,似乎想到了什么,“覃……江城那边的生意,我略有涉及,是不是方舟集团的那个覃氏?”

“是,你知道?”沈离诧异的问。

傅应寒解释道:“方舟的老总有一儿一女,同父异母。其中覃总儿子接管了大半公司,在商流圈出现的比较频繁,是个手腕厉害的。曾经我就同他做过一次生意,他的能力和潜力都不错。那次生意让我挺满意。后来就没太注意了。”

“而三年前,覃家出了桩丑闻,说是覃家兄妹在一起苟合,现在还有几对男女,被覃夫人酒店房间捉到,也有记者在。现场的照片流露出去,引起的震动颇大。当时我正有个新科技方面的项目想再同方舟合作,听到这件事,综合考虑后便放弃了方舟,转而去国外挑了家新兴产业合作。”

也是因此,他留下了点印象。

沈离皱眉。

傅应寒尽量将车开的稳一点,看了看她,道:“我没有对你朋友有什么偏见,只是把我知道的情况说一说。”

豪门大族,可能会出的事太多了,简直是五花八门。

而这些事情,有多少是被人陷害下套,另有隐情,又有多少是自己主动为之,大多都看的分明。

傅应寒说的时候是真的就客观论述,没什么自己的情绪想法在里头。

事实上,除了沈离的事情,其他人的事,只要同他无关,他都不感兴趣,也不会去关注什么。

沈离道:“我知道。当初霁禾的事情……嗯,她没有跟我说太多,我也没怎么问,只知道她和覃家关系不怎么样,上学期间一直用她母亲给她留的钱,外加打工兼职,很少回覃家。”

“她人很聪明,早早就跳级读完大学,再去国外进修,回来后也找到家不错的医院入职。但三年前,覃家老夫人办六十大寿,把她叫了回去。过程不得而知,后面就那样了。那件事情很快被覃家压下去,她失去原有工作机会,好不容易找了另一家医院。”

结果在那家医院里也待的不尽如人意。

是以这次志愿援医机会,她就主动报名来了。

傅应寒听罢,有些好奇:“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沈离沉默几秒,说道:“就是去九黎十八寨出任务那次,我受伤,那里的人没管我,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深山里。当时,她外出旅游散心,到了那一片,我俩意外遇见了,然后她救了我,帮我处理了我的伤。”

后面她解决完九黎十八寨的事情,想报答恩情时,覃霁禾已经走了。

她也是在几个月后去江城出差,才又碰见覃霁禾,当时她正被同事为难欺压,她认出覃霁禾来,出面代为摆平。

这么一来二去的,她和覃霁禾算认识了。

傅应寒听完,脸色顿沉,“受伤?九黎十八寨的人对你做什么了?”

沈离见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心情稍缓,道:“都过去了,不重要。”

她不想说,傅应寒也并不追问,只是暗中给九黎十八寨的人狠狠记了一笔,准备处理完这边的事后再去找那些人算账。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经开车找到了东街巷口。

巷子窄小,车子开不进去。

傅应寒便找了个地方停车,两人下去,找到第三个巷口步行进去。

没多久,两人找到42号前,是一栋老旧的小阁楼,虽然有两层,还带个小储藏室,但这里属于老房区,房子都很小,这里目测院子和一楼小客厅加起来不过三四十平。

沈离环顾周围,道:“这一片房区都有问题。阴气笼罩,也浓郁,应该是有人横死过,死前怨念极大。”

傅应寒见房门上着锁,问道:“你那朋友现在回来吗?还是她告诉过你钥匙在哪儿,来了后可以自行进入?”

沈离先拿出手机来给覃霁禾打了个电话。

对方在忙线中,没有接听。

沈离按断,道:“直接进去,她先前跟我说钥匙在门顶缝隙里。”

傅应寒依言照做,很快摸出把钥匙,打开锁。

这时,旁边突然有道尖细的女声响起:“哎你们是谁呀!我没有见过你们,你们是外地人吧,怎么乱进别人家呢!”

沈离循声看去,看到一个有些发福,印堂带黑的中年妇女,警惕的看着他们。

她侧过身子,“我们是覃医生的朋友,她叫我们来的,请问你是?”

“覃医生的朋友?”中年妇女狐疑的打量他们,也不知道信或没信,但可能是看他们瞧着不像是普通人,客气了几分。

却也微扬下巴,说道:“我是这房子的房东呢。覃医生交的房租已经到期了,我来收租。可她老不在,最近两天更不见人影。你们既然是她的朋友,不如帮她把房租付了。你们付了我就信你们是她朋友。”

傅应寒也看向了她,“怎么证明你是这里的房东?”

中年妇女直接掏出把钥匙来,找出其中一把,上前将锁锁上了,自己用钥匙打开。

“喏,我要不是房东,怎么会有钥匙的?你们要再不信,尽管去问问街坊邻居的,他们都能作证的!”

她回身,两手掐腰,不满的埋怨:“覃医生是怎么回事?我已经给面子租的价格很低了,她怎么还不交房租呢?说了是这两天交,她却直接不见人影了。如果真有意见不想租了,那她早说的呀,我又不是非要租给她,是看在村委的面子上呢。”

沈离冷不防道:“为什么会有意见?我听我朋友说,这里好像不太干净,她住也住不安生,是因为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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