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眼皮子一跳:“什么不干净,你可不要乱说哦,我这房子好着呢!”
再看沈离和傅应寒,房东有点怵,嘟囔了一句覃霁禾是不是不想交房租故意找人来的,绕过他俩想走。
她的心思都摆在明面上,沈离一眼就看了出去,扯扯傅应寒的衣袖。
傅应寒会意,当即箭步上前,挡住房东的路。
他气场压迫感极强,吓到了房东,连连后退,“你们做什么?做什么!胡来的话我可要叫人了!”
实际上,附近几栋房屋已经有人听到动静,推开窗子看了。
但只看了一眼,就跟躲瘟疫似的关窗避进去。
沈离看着房东,不紧不慢道:“我们有点问题。大娘,你要是如实回答我,我替覃医生,给你五倍房租。”
房东一下子睁大双眼:“五倍?你知道五倍多少吗!”
“多少?”
“那就一个月四千了呢!”
“哦。”
沈离拿出手机,漫不经心的道:“支付码。”
房东像看傻子一样看沈离,不信她能拿出,摸出手机来怼在沈离面前。
沈离淡定的扫码,几下输入密码转过去。
“好了。”
“好了?呵,你真能……”
随意扫了一眼,房东顿时失声,瞪圆双眼。
两万!
对方转了两万!
“现在,能好好聊了吗?”
沈离把手机装回口袋。
房东霎时变脸如翻书,谄媚笑道:“能能能,这位小姐,您要问什么?问覃医生是吧?哎呦,覃医生在我这儿其实过的可好了,您不要听她瞎讲……”
“告诉我刚才问的,我再给你三万。”
沈离一句话止住房东。
房东咽了咽口水,可脸色为难,“小姐,这不是钱不钱的的问题。我家房子没得问题啊,你这……”
“五万。”
“我家可是好房子,正经房子……”
“七万。”
“我……”
“十二万。”
“——两位里边请!”
房东瞬间改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后退弯腰,做出个请的动作。
沈离和傅应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房东谄笑道:“这里实在不好说话的啊。”
沈离迈步推门进去,傅应寒走在她后面。
房东等他们进去了,才跟做贼似的看看周围,没见有人发现,才赶紧进门关上。
里面的天井院子果真极小,三个人就非常拥挤了,胜在干净整洁。
房东熟悉这里,进了里屋,请两人坐在小沙发上,她拿桌上的水壶给他们倒水,干巴巴的道:“两位贵客,那什么……”
沈离见怪不怪,“支付码。”
“好嘞!”
房东立马掏出来。
但沈离只先给她转了六万,“说我们想听的,听的满意,再结尾款。”
房东看她两次赚钱都那么大方直接,对她信任,可要说起时又犹犹豫豫,最终叹气。
“你们说得对,我家房子吧,是有点不太干净。但我不是故意要把这种房子租给覃医生的啊,是村委说实在找不到其他空房子了,只能找我这户还空着的老房子。总不能叫覃医生没有落脚的地方吧?”
沈离和傅应寒都没有摘下口罩,房东本能的有些慌,她赶紧补充:“这和我没太大关系的!你们为覃医生打抱不平,可不能找我!”
沈离上身微倾,“这房子为什么会有问题?”
房东看眼外面,压低了声音从头说起:“这房子其实最初不是我的,它已经被转过好几手了。数年前我家搬到这里,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被骗买的。买下后没多久也发现发现,这房子半夜闹鬼!”
“前房东远走高飞跑得快,我们就只能自认倒霉。后面想把这房子出手,又没有人买,周围人好像都知道这房子内情一样。我们觉得不对劲,跟他们打听,一开始这附近人还不乐意说呢,我们住的久了,才打听出些。”
“原来啊,这房子里死过人!”
沈离和傅应寒对视一眼,噢了声。
房东见他们没有意外之色,生怕沈离把钱要回去,急急的说道:“你们不知道,死的是个姑娘,被发现的时候可惨了,不但瘦的没了人样,又少了一只手,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伤,据说还被那啥过呢。”
沈离蹙了蹙眉,“她家里人呢?”
房东叹了口气,“她哪儿有家里人。我打听的是,她是跟一个男人私奔跑到这儿的。两人都特别年轻,又很奇怪。比如都没见他们外出打工,可他们总不愁吃穿。”
“每次他们穷点了吧,就见有看着不俗的人进他们家,那男人就在外面默不作声蹲着,等里面的人一走,他们就有钱了,只是那姑娘好几天不出门。这样的次数多了,街里都怀疑那姑娘是不是……卖自个儿啊……”
沈离摘下墨镜,没什么波动的盯着房东。
房东被看的喉咙发紧:“总之,他们俩总不出门,所以街里对他们的了解也少。''知道那姑娘出事,是因为有一天两个人找过来,说从那男人手下买下了这房子,打开一看,这才发现那姑娘惨死家中。”
“再往后,这房子断断续续的就开始闹鬼了。”
房东抬头看了看周围,有些可惜又愤恨的摇头。
傅应寒忽然问:“当时负责查案的警察怎么说?”
“警察?什么警察?”房东茫然。
沈离问:“你们没报警查那姑娘是怎么死的吗?”
房东道:“我打听出来的是没有。也不知当时怎么回事,他们没有报警。倒是街里有些好心人,看那姑娘可怜,一起出钱把那姑娘埋了。”
“当时买房子的人也没报警?”傅应寒问。
房东道:“不清楚,再深的,我就没打听出来了,这里的人好像不太喜欢谈论那姑娘。时间久了,也就忘了吧。再说这附近几条老街都没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