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们都不喜欢的挖墓环节了啊,但咱们真的从老祖宗们墓里找到好多东西,这就是不留下足够史料的危害,我们后人只能自我发挥去寻找了。】
你们寻找的方式就是挖墓?
哼!
一群人赶紧吩咐多写点书,叫你们研究,研究的想吐。
【一座商墓中出土的青铜器,咱们考古学家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细微之物,居然在上面找到残留的丝织物痕迹,涵括纨、绡、纱、罗、绉五种。
佩服考古学家的眼力和耐心。
虽然很长时间大家都穿的灰扑扑,但那都是百姓,毕竟从周代开始就已经出现给丝织品染色的工艺,后面工艺越来越精美,只能说好东西别人都是长了眼睛知道欣赏的,不然怎么那么多外国友人和咱们做生意用丝织品呢?】
确实,很有眼光。
只不过,众人瞧着天幕展现的那些花纹布匹,哪怕是王室贵族有些都未曾见过,哪怕是后面已经很是繁华的朝代看到某些布匹都忍不住心动,无论男女,都想要做点好看的衣服嘛。
看过天幕上的布匹,再瞧瞧布店的布,唉,可真难受,这钱花的叫人难受。
【第二则是丝绸之路上的草原文化,若是草原没有发展起来形成自己的文明,那这条路没有任何意义,毕竟说到底是要和周边的邻国打交道,赚钱也得找到目标客户啊。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到另外一个庞大的波斯帝国,以及一位无法略过的大帝。】
这话可是触动不少皇帝的心,能用帝国和大帝这样的形容,显然不会是什么不入流的角色,他们自然感兴趣。
帝王嘛,那种骄傲和排斥与生俱来。
【波斯帝国的兴起,让从东到中亚、西达地中海的路贯通起来,波斯帝国并不是一开始就存在,最早生活在伊朗高原的是依兰人,他们太过遥远,毕竟从他们衍生出来的古埃及都毁灭了。
反正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是打打打,武力值至上,拳头打服天下,波斯帝国极盛时期的地域任谁看了都要流口水啊,东达印度河、西达小亚半岛和欧洲的巴尔干,南控埃及。】
林书为了馋他们还坏心眼的把各个朝代时期的疆域和波斯帝国比较,一群人沉默之后便是眼馋,天幕确实了解他们啊,哪个帝王能不对这么大片土地流口水啊。
尤其是只能看看的时候,毕竟他们现在连自家都还得费力气安定发展。
【亚历山大征战的丰功伟绩我就不说了,只不过每次提到他,我就联想到我们的成吉思汗,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联想。
亚历山大出现在我国古代许多人的著作里,通过种种渠道听说他的事迹,这已经很难得,毕竟在我们老祖宗时期,想要看到记载外国友人的多种文献,还是不太容易。
北宋时突厥的《突厥语辞典》中,就有描述亚历山大的故事,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听到突厥原来也有这些著作;
南宋人赵汝适的《诸蕃志》也提到过,只不过他提到的“异人徂葛尼”是人家亚历山大名字的音译,“大塔”也是亚历山大灯塔,但这个音译也是真的挺叫人为难的;
元朝时元宪宗向大臣询问计策时,宫廷中的大臣就以亚历山大的事迹向他进谏。】
被提及的几个人都很是惊喜,万万没想到居然因为提了一嘴亚历山大而登上天幕。
刘彻很不靠谱的在那问臣子,“诸位觉得,这些西方人会有吾的记载吗?”
许多人无奈,陛下,您如此在意这个做什么?
【亚历山大的东征将丝绸带到西方地区,希腊人接触到丝绸,但信息比较残缺,因为他们一般穿羊毛织物,所以他们一开始认为丝是某一种特殊的羊毛。
但他们如何都找不到这么一种羊,以至于丝在他们那越来越神秘。
不过说真的,要是真找到了才是见鬼。】
众人:羊毛?
他们无法想象丝绸布匹长在羊毛上是什么场景,想象力确实丰富。
【许多年过去,他们的信息在更迭,东方的消息传到那的越来越多,所以他们又得到一个结论:丝是一种从树上采集的羊毛。
嗯…该说不说,有进步,毕竟桑和蚕是相伴生的,就是都长在树上了,为什么注意力为什么不能稍微从羊毛上移开呢?】
长在树上的羊毛?
别说,人家西方人想象力就是好,而且天幕说得很有道理,都长在树上了,就别再和羊毛较劲了呗。
【但不得不承认人家对东方的丝很执着,认知不断的提升,像是到了2世纪,有人知道了丝不是从树皮中提取,而是一种“赛儿”的小虫子,显然就是蚕。
只不过这个认知还是不完全,中途传播的时候可能是哪里出了点差错,他们认为蚕是被养在小笼子里面,一季蚕要养五年,这个投入比是有点太大了啊。
但也可能是他们这种认知,才会更加觉得丝绸珍贵,只能说,有些东西道听途说还是不行,你不知道中间谁会空耳,谁会加一点自己的描述,等到了最后一棒就往奇奇怪怪的地方去了。】
可不是嘛,前面都还好,后面还养五年。
养五年谁有哪个精力啊?
难怪人家觉得丝绸贵,光是养都要五年,可不贵嘛。
已经有些“黑心”的皇帝设想着要控制丝绸的出口,提高丝绸的价格,既然人家送上门来宰,那再心慈手软就有点不礼貌了。
就是,这么远的地方还是得把匈奴打服气啊,不然走到半道不小心还得被截了。
只有赵匡胤有心无力,哪怕是秦汉这些朝代都比他有地理优势,草原的丝绸之路暂时就先别考虑了,还是等等他老赵家那王八犊子的海上丝绸之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