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那是我们的敌人。
我略加思索,翻手幻出弓箭,朝那黑洞射去,试图打破那里,结果显而易见的失败了。
“果然时空扭曲不是那么容易能破坏掉的。”
十分失望地我收起幻化的弓箭,举起樱兰从悬崖上冲了下去。
“姬君为什么要破坏那里?” 三日月宗近像散步一般轻轻松松地斩杀完了周围的敌人。
“直觉告诉我破坏掉它战斗要容易一些。”
“但是现在还没有人能破坏掉那个东西。” 信浓藤四郎一直防备在我的身后。
“不过说不定嫂子可以破坏掉呢。”乱藤四郎轻挑地从敌大太背上跳了下来。
“哈哈哈,那还是谢谢你的信任了。” 我望着远处那黑压压的敌人,“不过这次也算是创了敌军来犯的记录了。”
“是啊。” 小乌丸轻飘飘地跳跃在敌人间,“那么接下来就让为父看看你的特训效果吧。”
“好啊~”我手一挥,灵力迅速侵入敌人体内,将他们从内到外冻了起来。
摸鱼的莺丸有些好奇地戳了戳,在接触的一瞬间,敌人瞬间崩塌化为点点冰沙。
“没想到姬君原来如此厉害,那为什么不用实力让我们听从你呢?”
三日月宗近有些惊讶地说道。
“我只对付敌人。”无奈地看向三日月宗近,试探我这么多次已经足够了吧?
三日月宗近显然也知道审神者察觉到他们的做法,只是笑着移开视线。
敌人越来越多了。
“嫂子!”信浓藤四郎的气息开始紊乱,“敌人越来越多了怎么办?”
我沉默地看着天空上那丝毫不减的黑洞,叹了口气,看来得躺一阵子了。
“你们站我后面吧,这些我来解决。”
“嫂子?”信浓藤四郎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听话地走到了我身后,警惕地保护着我。
我将视线移到眼前黑压压的溯行军身上,抬手绘制复杂的法阵。
还好最近那个东西没怎么闹腾,让我积累了足够的灵力,不然早就在五十岚翼面前露馅了。
审神者的结印很快,在信浓藤四郎看得眼花缭乱的时候,法阵已经结成。
刹那间,所有溯行军像是被定住一样愣在原地,随后伴随着法阵的破裂,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法阵中。
与此同时,抽取了大量灵力的我累得脱力,好在三日月宗近反应快拉住了我,要不然早就一膝盖咯石头上了。
“谢谢。”
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将我抱了起来。
还没等我阻止三日月宗近,被灵力压下的诅咒趁着空隙钻出来吵闹了。
“为什么不听我说话呢?”
——闭嘴。
“哼哼,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
我用刚刚恢复的一点灵力,再度将其压制。
在解决诅咒的同时,三日月宗近也抱着我回到了本丸,一抬头就看见歌仙兼定站在走廊下。
而五十岚翼不见踪迹。
“翼呢?”
“主人让我带话给您,他还有些要事处理,很抱歉不能陪您。”
“这样啊,嘛毕竟辅佐官也挺不容易的。”我戳了戳三日月宗近的肩膀,“三日月——放我下来。”
在一众刀剑的目光下,三日月宗近总算是将我放下了。
虽然有些脱力,但好在还是能够隐藏,我轻轻推开房门。
次郎太刀就这样唐突地出现在视野里。
他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听见声响后愣愣地看着我,随后突然说道。
“来!主人也一起喝一杯吧!”
次郎太刀说着将酒壶递过来,被眼疾手快的太郎太刀挡住了。
“额,不必了......”
我还没说完,龟甲贞宗突然从次郎太刀身后窜出来,拿起我的手就放他身上,“请您好好疼爱我吧!”
我被他的狼虎之词震惊地愣在原地。
“龟甲贞宗你快放开主上。” 压切长谷部赶来护驾。
龟甲贞宗却充耳不闻,他用力地按着我的手,尖锐的藤蔓刺破了我的手掌,很快他白净的衣服上染上了我和他的血。
他却毫无察觉地,红着脸说道。
“主人大人,为什么您不肯疼爱我呢?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不。”我看着自己那被刺破的手,有点语无伦次,“你并没有那里没做好。”
“那,为什么不给予我痛楚呢?”龟甲贞宗拉开衣服,露出了藤蔓,“主人大人请您给予我痛楚吧!”
无法理解他的举动,我移开视线,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却被他牢牢握住。
“那什么,要不你先放开我?”我微微后退一步,却被他察觉到,顿时他身上的暗堕气息再次浓厚起来。
“主人大人,为什么不理我呢?”
我苦笑一声,看向离我最近的药研藤四郎。
“救命啊——药研——”
龟甲贞宗的眼里冒着疑惑,似乎没想到我喊救命。
药研藤四郎推推眼镜,知道自己没法在旁观了,上前一步把龟甲贞宗从我手上扒了下来,然后一手敲晕丢给了旁边的物吉贞宗。
终于脱离苦海,我不顾众人的眼神,顺手把被被的披风拽下来将自己塞在里面,双手捂脸。
捏嘛——啥啊这是——!
我压抑着内心的震惊,脸红得如同番茄一般。
被被则一脸纳闷地看着自己的披风,感觉到周围的视线越来越多,他红着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山姥切长义看到了捂着嘴笑了一声,将自己的披风取下扔到了被被身上。
被被被长义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后红着脸拉紧披风小声说着谢谢。
好一会儿我才压住自己的情绪,将头从披风里探出来。
“三日月——为什么不救我?”
“哈哈哈哈哈,哎呀不小心看戏看入迷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