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宗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这个老爷子。
我不爽地盯着他,明明他能阻止龟甲贞宗扑上来的,最后居然还要我去求助药研藤四郎。
千年老妖的脸都丢尽了。
我咬牙切齿地再度把自己埋进披风里,看着脏脏的披风被我染上的血迹,我这才想起来我薅走了山姥切国广的被单。
我一把撑开被单,就看见被被披着长义的披风红着脸坐在我面前。
“啊,被被抱歉,没事吧?”
我有些愧疚,刚才只顾着找个地钻进去了,竟然扒了被被的披风。
“不,我没事。” 被被说着伸出手将我脸上的血迹摸去,然后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盒子,“给,这个,你上次说要吃的……”
我吸了一口气,也不在乎脏不脏的,猛的抱住被被蹭了蹭。
“谢谢被被!”
“不,不客气。” 被被脸红得似乎在冒烟。
“桑桑,主人大人也来尝尝这个吧~” 次郎太刀再一次趁着太郎太刀不注意将酒递给了我。
为了不让他扫兴,只喝过一次酒的我只好应下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我刚才放这的烈酒呢?”
日本号找着找着就看见了审神者手上的酒壶。
一杯下肚的审神者似乎喝醉了,她的脸绯红,双眼有些沉重。
手上的酒壶松了力在坠落在地上之前被次郎太刀捞了回来。
也就那一瞬间,审神者的灵力突然□□。
太郎太刀快速将次郎太刀拉了回来,连坐在一旁的信浓藤四郎也被吓得离开了原地,即使是信浓藤四郎那样高的机动也不免被高涨的灵力划伤。
“嫂,嫂子?” 信浓藤四郎试图唤醒审神者。
然而喝醉的审神者怎么可能听得见,只见她迷茫地看着他们,喃喃自语道。
“哥哥?”
似乎是想到什么糟糕的记忆,审神者的灵力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察觉不妙的众人赶紧撤离了房屋,连趟在地下的龟甲贞宗也被物吉贞宗给拖走了。
只一瞬,高大的房屋瞬间消失不见。
一片废墟中,审神者坐在地上环抱着自己的膝盖,看上去是那样的无助。
“父亲……哥哥……”
晶莹的泪水落在地上,很快浸入了土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