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萧宣沉。她着了单薄透气的白衣裙,衣裙虽宽松却奇异的能瞧出她身子玲珑的曲线。
萧宣沉的日日监督也不是白费功夫,那下巴瞧着也不尖的过分了,几日前还苍白的面色在青衣的调养下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而因不满紧抿着的殷红唇肉像是闭着花瓣艳丽至极的花骨朵,瞧着让人恨不得上手揉上一揉,看是不是能流出香甜的汁水。
外面天色已然暗了下来,一弯新月挂在天边若隐若现。
谢苏苏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昨日,也是这个时辰,萧宣沉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今日留宿,彼时她不明所以,对她说什么留宿,她又不是他的妃嫔。
她歪着头用沉默表达抗拒之意,二人一时便僵持在原地。
谢苏苏还记得,那是她第一次说不,可一言不发的萧宣沉令她止不住心慌,不消片刻后背便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彼时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素衣站在窗前,晚间窗谢苏苏并未让宫女关严,夜风袭来谢苏苏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
经此谢苏苏发昏的头才逐渐清醒,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收场之际萧宣沉动了,谢苏苏看着他踱步而来几乎是用了十二分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后退避让。
萧宣沉这个人就如同那迎面袭来的以强势姿态占据她感官的龙涎香,将她围了个严严实实,瞧不见丁点希望的光亮。
最后便是萧宣沉将外间软榻移至里间谢苏苏都没敢说一个不字,而今日,谢苏苏在想萧宣沉是不是又要留下来了?
走神的谢苏苏便也就未曾发觉萧宣沉盯着自己的眸中愈发深幽深,若瞧上一眼她便会发现那是与季予安如出一辙的欲望。
一眼望不着边际的漆黑,似是要将她吞噬殆尽。
萧宣沉放下银筷,候在门外的宫女应声而入。谢苏苏看着递到眼前有些许苍白的指无言片刻将手默默搭了上去。
谢苏苏不擅棋艺,许是以往不曾接触过又许是在这方面实在是没有天赋,不论萧宣沉如何下功夫是半点进步都没有。
萧宣沉不见气馁谢苏苏先是受不住了,她揣着棋子抿着唇静静看着萧宣沉,下垂的眼尾和晕着的薄红瞧着很是可怜。
萧宣沉终于意识到不妥了,他的公主委屈了。
萧宣沉松手哗啦啦的棋子落满了白玉棋盘,谢苏苏呼吸陡然变轻,见萧宣沉并非动怒忙将自己手里攥着的棋子放了回去。
“陛下。”外间传来尖细的声音,谢苏苏闻声望去,是跟在萧宣沉身边的福安公公,不同于萧宣沉,福安公公瞧着慈眉善目,看着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儿。
萧宣沉还未开口便听得外面宫女高声叫嚷着,“陛下不好了,贵妃娘娘不知为何晕了过去,您快去瞧瞧吧!”
那宫女声嘶力竭,带着哭腔,让人闻之心悲。
福安跪了下去,“陛下,老奴实在是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