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你在行危险之事的牵挂,也是你在遇难之际的后盾,我们愿意一直陪着你,走过风沙,走过危难,我们和你同在。”
这些年的相处下来,谢宁早就把房雨莲当成亲人了,她知道房雨莲要报仇,她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阻止她报仇之事,但是她还是希望,房雨莲在行事的时候,能够多顾及一下自己,多思考几步,说不定能够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嗯。”房雨莲狠狠地点了点头,又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拉钩为信。”
谢宁也伸出自己的小拇指,“拉钩,你可是要遵守诺言的。”
“答应小姐的事,我无论如何都会做到的。”
两个年轻的小女孩在房间里拉着勾,窗外传来小鸟啼鸣的声音,那么清脆好听,“咦,小姐,这个时节竟然还有小鸟。”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小鸟就是提前庆贺你家小姐在京城大展拳脚的。“
”小姐,你又开始忽悠我们了。“这是折而复返的含羞。
谢宁双手叉腰,义愤填膺,”你怎么能够拆你家小姐的台呢,这样不好。“
初冬虽冷,但是抵不住女孩子们欢快的声音,配上鸟儿清脆的啼鸣之声,显得更加热闹,快活,驱散了寒冬带来的冷意。
在甄府将事情都理得差不多了,谢宁找人去给柳湘莲带了封信,两人还是在酒楼的老地方约见。
吃饱喝足之后,柳湘莲这才将故事的起因经过,讲给了谢宁听。
当日,柳湘莲和谢宁告别,便启程准备回京城了,可是刚出姑苏没多久,就下起了暴雨,一行人只能找个地方歇脚。
歇脚的地方才刚找到,那头,柳湘莲不知什么原因,也有可能是这段时间太过忙碌,就高烧不止,陷入了昏迷。
为了能够让柳湘莲得到够更好的照顾,也为了能够让他休息得更好,十一当机立断,直接吩咐车夫,直接开车回姑苏。
就这样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姑苏,回到姑苏,已经是半夜,十一也不太好一丝上门叨扰谢宁她们,只能就近选了一家药堂给柳湘莲看病。
大夫开了方子之后,十一按照房子抓药,煎好,就给柳湘莲灌了下去,喝没几幅帖子,柳湘莲就好起来了。
好起来的柳湘莲,就听闻了谢宁的事情。
谢宁这件事说起来好解决,也难解决。好解决的是那个认证既然是被收买的必然是有漏洞可以击破的,但是不好解决的这次的案件是宋玉怀审理,既然是在他的地盘上审理,那他定会想尽办法,坐实这件事的。
那唯今之计,只有寻得一个官职比宋玉怀高的官员,在一旁坐镇,这样就可以避免宋玉怀将无端的脏水往谢宁身上泼去。
柳湘莲虽是国公世子,可是他没有实权,就连家产也是这些年才逐步丰厚起来的,对宋玉怀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威慑力,而阻止宋玉怀,只能去找那些握有实权的人。
当他证发愁自己无人可找的时候,王巡抚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王巡抚这人,也算是时运不济,年轻的时屡屡落第,穷困潦倒,还曾在柳国公府内当作西席先生。
到了中年,似乎时来运转了,这才在柳国公的资助下,中了科举,之后官位稳步上升,达到了如今巡抚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