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
土方正在做土方特质‘狗粮’,将与饭体积相当的蛋黄酱浇上饭,“哦…桂和高杉啊。”
对面的山崎退盯着那满满一碗蛋黄酱,想着用汇报工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曾是过激派的桂他们,现在转变成稳健派。桂也已成了抑制攘夷志士们,过激行为的缓冲剂。所以不难预料,他们跟彻头彻尾的武斗派高杉等人的冲突。”
山崎退低头看自己查到的资料,“双方阵营似乎都损失非常惨重,死者和失踪者人数达五十多名。据说那个人斩似藏好像也失踪了。”抬头见土方将空了的瓶子丢开,抬起碗扒拉饭。山崎退脸色渐渐发青,“这样看来,双方在短时间内都不会有动作,沉寂一段时间吧。”
土方咽下饭,“不过我实在无法理解,跟拥有冈田,河上等强者的高杉相比,桂应该没有几个厉害的手下。他到底是如何和高杉打得势均力敌的呢?”
对,就像他也无法理解你。
看土方吃饭,山崎退本能掩嘴,强压下想吐的欲望。真吐了会被副长打死的!山崎退游移着移开目光,“关于这一点,有个值得注意的情报。”开口的声音不小心有丝发颤抖出、随之才恢复正常,“据说桂那边有一群奇怪的帮手,好像说是强得恐怖的银发武士,和手拿铁锤的和服女人,还带着两个奇怪的小鬼。”
土方放下空碗。
山崎退身体前倾,“副长,这个人该不会是……”
土方:“那家伙啊…”
说到银发武士,他们熟识的人里也只有万事屋的那个人。
“我记得以前在池田屋的事件中,他也跟桂有某种关系吧?不过后来被他给逃掉了。”
土方掏出香烟,“去查查看吧。”
山崎退:“副长…”
土方夹起香烟将烟点起,“本来就是很可疑的家伙,只要查一查,应该就能查出问题。你应该也早看出来了吧?之前因为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所以就没管他,或许是时候该管管了。”
山崎退:“如果查出老板真跟攘夷活动有瓜葛呢?”
土方呼出烟,“那还用问么?”
“无论是稳健派还是过激派,毫无疑问都是我们的敌人。”
土方抬眸,目光锐利。
“砍了他。”
山崎退眉毛抽搐,“……”认真的?
想到那张在组里穿得沸沸扬扬的照片,山崎退脑内控制不住的想。
抱过人家刚出生女儿的副长你,真的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说出这话啊!该说不愧是鬼之副长么?!
还有副长你真的没有其他心思么?被冲田队长这么一说,他都有些怀疑副长你是不是真的窥视人家老婆了。真的不是故意的么?真的么?!
还有啊…还有还有啊!他觉得自己对上老板,恐怕在老板手中过不了一招!认真的。
山崎退无法抵抗副长命令,之后领命去调查了一天,没有调查到什么有用的价值。他这么一圈调查下来,却发现没有什么人是真正了解老板的。
算了,山崎退用笔饶着头,随即目光坚定的握拳。他可是最优秀的监察员山崎退啊!没有什么是他查不到的!他山崎退决定直接正面出击,迎难而上!
万事屋门前。
“叮咚——”
山崎退在门外喊,“老板!”
“万事屋的老板!”
“找阿银的话,他不在家喔!”语心拉开了门,看向门外的人…谁?又是没见过的人,阿银的熟人么?
“啊!原来是夫人,初次见面,你好。”山崎退退后了一步,向语心欠了欠身。
语心指着自己,“你认识我?”
山崎退不好意思道,“嗨,我是真选组的山崎退,曾多次被老板帮助过。也曾听老板多次提到过您。”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登门造访的手信,递给语心,“这是一点小心意,请收下。”
“啊…谢谢。”语心抬手接过,侧身让出路,“要不进来坐坐,如果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和我说说,回头我转告阿银。”
山崎退一愣,想着或许可以问问老板最亲近的人,在她这得到的线索、肯定比在其他人那里得到的调查要靠谱的多,便不再客气道,“那便打扰了。”
语心给山崎退递上茶水,随即将托盘在桌上放下,她走到沙发前抱起在沙发上自己爬着玩的女儿,放到自己大腿上。
给钰女手里塞上布偶娃娃,她笑了笑,抬眼看向山崎退,“抱歉啊,阿银他现在在新八家疗养。因为我要照顾孩子,阿妙她怕我太辛苦,在医院和家里来回也很不方便,就让阿银到他们家去疗养了。”
山崎退:“没…”
受伤了?那么果然是……
“那个…其实我是有些事想问问夫人您。”山崎退提起自己监察人员的调查精神,问语心,“我想问问您…您和老板是如何在一起的?”先问点不敏感的问题,好放松对方的警惕心。
语心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八卦?”
山崎退连连摆手,“不不不!那、那个…就是有点好奇。”这问题好像是挺八卦的,但是他这是在挖掘老板的过去啊!
难道问题提的太前面了?
语心噗嗤笑了声,“很多人都问过我为什么会嫁给那个废材武士,不仅懒散无拘束,没钱,没钻戒,没婚礼,生活习性差,酒量差,重度甜食控…光数着说就能说上个几天几夜,简称就是没用的MADAO。”
“但是呢…就是这样的他令我放不下心。”语心垂眸温柔笑着轻抚女儿的脸,“我怎么忍心留下他一人。”
因为一直待在他的身边,也就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喜、喜…”
那天下午,又是她输了剑术比拼。
语心正在拿着毛巾擦汗,“欸?”回头,看向与她一同坐在廊檐下的人,“你刚刚说什么?”
想努力说出口还是没能鼓起勇气说出来,在语心望过来的时候,银时眼中慌乱了一下迅速转头,“没什么。”
“……什么嘛,莫明其妙的。”语心拉下头上的毛巾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