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中间锯开实木明显,根本不存在藏匿情报的空间,池砚舟尚不死心继续锯。
木头都被锯成各种小段,却仍是没有发现。
池砚舟额头隐有汗水,胳膊酸疼难耐。
这锯木头同样是一个苦差事。
他之所以如此认真,无非是想要展现出来,自己从始至终都怀疑郑可安的态度。
其次他很清楚郑可安方才的言语不过是有意为之,实则内部不可能有马脚。
当池砚舟又锯断一处后,他不得不活动一下酸涩的胳膊。
郑良哲见状出言:“池警官这是打算弄一地锯末吗?”
住田晴斗办公室内确实被弄的埋汰,大大小小的木块散落一地,根本就没有任何发现。
“行了。”住田晴斗发话。
“是。”池砚舟只能带着锯子退至一旁。
该问的问清楚了,该查的现在也查明白了。
住田晴斗只能说道:“今日麻烦二位跑一趟,改日我请你们吃饭,这里乱糟糟的就不多留你们。”
郑良哲起身告辞,后对陆言说道:“莫要给脸不要脸。”
谁知又对池砚舟说道:“当日我寻你帮我照顾些许,你满口答应便是如此照顾?”
说罢就带着郑可安离去。
但此言无疑是让住田晴斗、陆言注视他,池砚舟一脸无奈道:“课长,他这明显是故意要给属下找麻烦。”
“那你解释解释。”住田晴斗也能听出来,郑良哲是想要借刀杀人,但他不可能就听之任之。
“当时陆主任调查郑可安,导致郑良哲很是愤怒,所以找到属下想要我帮忙,若是日后有人对郑可安不利,就给他通风报信,毕竟此前中央保安局一事,课长也清楚是特务股暗中告知郑良哲的。”
这事人人都知道。
特务股在暗中推波助澜。
所以郑良哲找池砚舟说这些倒也好理解,现在是心中气不过故意当着住田晴斗的面点明,好让池砚舟陷入麻烦之中罢了。
池砚舟继续解释说道:“可是属下根本就没有,主动给郑良哲提供过任何一次情报。”
“废话!”陆言心想。
当日之后这是针对郑可安的第一次调查,你就算是想要提供也没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