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恶女干掉了死亡原始神> 第29章 第一次,复活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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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一次,复活一个人(1 / 2)

日落时分,仪式当天,我在神庙花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大厅里挤满了庆祝仪式的贵族和其他人,一旦客人离开,母亲肯定会召见我。

我叹了口气,思绪回到了太阳神庙和生命原始神。手中抚摸着夜间开花的玫瑰,一股寒意爬上了脖子。科利斯关注我肯定是想象。当时我跪下的凹槽挤满了人,但有可能,是因为他送的礼物吗?

一声尖锐的哨声从港口的方向传来,在海湾上空,高处爆发出一片白色火花阵雨。另一声高亢的烟火尖叫声响起,这次是闪烁着耀眼红色火花的爆炸。

被烟火吸引,我信步走进了凉风道。悬崖边是观赏的最佳地点。也许之后,会去湖边。自从阿什出现的那个晚上以来,我再也没有回去过,也许是害怕那里不再有…

“贝娜,”一个轻柔的耳语从左边传来。

“埃兹梅里亚?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话语在舌头上消失,凉风道的微弱灯光下她的面容苍白,还有……

视线扫过弄脏她前襟内衬上的深红色斑点时,心沉了下来。甚至她的绿色礼服上也有红棕色的斑点。

“你受伤了吗?怎么回事?”谁胆敢碰她,我剁了他!“谁做的?”

埃兹梅里亚眼神空洞:“我没事,我没有受伤。血不是我的,可是……贝娜求你帮帮我!”她的声音逐渐哽咽崩溃。

还好不是她受伤,不过她很不对劲:“那你身上这是谁的血?”在煤气灯柔和的光线下,我的眼睛眯了起来:“要我帮你处理尸体吗?”

“不不不,你在开玩笑吗?”

并没有。

“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只有你能帮我!”她双手急迫的扯住我的袖子,眼泪一颗颗的砸下:“你一定要帮帮我……”

凉风道现在空无一人:“埃兹梅里亚—”

“是玛丽。你还记得她吧?她—”

“我记得她,你的朋友,我们一起救过内特,早点的时候我还在神庙看到她了,她怎么了?”

“又一个孩子需要帮忙,本不应该有危险的。那个女孩一直住在三石头附近的街头,你知道那个地方吗?”

“那家酒馆位于下城,发生了什么事?不要急,慢慢说。”我看着她的眼睛希望能给她一点力量。

“一切都很混乱。我们本来是去接应她的,今晚每个人都在庆祝,这是最好的机会。”她拉着我走出凉风道,经过修剪整齐的庭院,朝马厩走去,又一发烟火在海上爆炸,投下蓝色的阴影在她的脸上。

“我们在那找到了她,她衣冠不整,脏兮兮的。我好害怕,一切只在几秒钟,”

“听我说!冷静下来!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 我努力让她稳定情绪。

“酒吧里有几个男人爆发了争吵,外面也受到了波及,有人摔碎了一个大杯子,吓坏了那个小女孩儿。她想要跑回住处……”

我们绕过拐角,马厩出现在视野中时,被许多油灯照亮。那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停在距离马厩入口有些远的地方,大部分在内墙的阴影中。

埃兹梅里亚走的更快,我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放缓下来。

“她正追着那个女孩,酒吧里的混战波及到了玛丽。”

我们走近寂静的马车,埃兹梅里亚伸手拉开车门,“混乱中她的头撞道在石头上,我不知道她……但是”

马车里黑色裤子包裹的纤细双腿,弯曲着膝盖,双手无力垂放在身侧。起皱的米色衬衫上,肩膀和领口上沾满了血迹。血污染大半个额头。我记得她的眼睛是锐利的黑色,但现在只有一半睁开,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呼吸。

然而,她肺里没有一口气。埃兹梅里亚跪伏在她身边,抽泣着抓住她的手。

“她已经死了。”我告诉她。

“我知道,”她看向我,眼里有我看不懂的祈求和热切:“我觉得她——”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继续说:“我本来是把她带到这里找治疗师,但她没撑住在那之前就断气了。她……她没有死多久。”

我僵住了:“妹妹你——”

她的眼睛与我相对:“贝娜,她不必永远死去。”

“我没有忘记小时候你做过的事情,”她的胸口急速上下起伏:“那只丑猫——”

“他的名字叫巴特斯,” 我打断她:“而且他一点也不丑。”

“他中毒的时候,你复活了他。你触摸了他,那只猫就活过来了。”

“只是不到一个小时后又死了。”

“但那不是因为你,” 她急迫的说:“他的第二次死和你无关。”

但那真的无关吗?

我努力不去想那个晚上,特维斯告诉我母亲,他看到了我的诡异举动。王后随即失去了她永恒的理智。当然,如果我是她,发现自己的孩子能让一只已经死去的猫复活也会十分不安,她下令捕捉这只猫,然后……

我闭上眼睛,握紧双手,重新睁开眼睛。

埃兹梅里亚说:“你可以帮她。”

我缓慢地摇了摇头。玛丽一直对我很好,她是个好人,可是:“巴特斯只是一只猫——”

“你那之后有没有再试过?” 她质问:“有没有再把生命还给某只可怜的动物?我敢肯定你试过,所以不要撒谎。你对生命一直有特别的恻隐之心,不可能没有试过。”

那只基尤狼。

“你试过用在人身上吗?” 她问。

立刻,奥黛塔取代了那只狼。那时她睁开眼睛打断了我这么做,这是她临终的警告。

“埃兹梅里亚……” 拒绝的话在极力拉扯,在内心,我不愿拒绝。她是家人。那种超越了共同的父母甚至是血脉的亲情。

不止一次的场合,当我作为侍女不能回应时,她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免受特维斯的尖刻言辞。在我们所有人都在的罕见时刻,像昨晚一样,她总是站在我身边,让我不用感到不安和尴尬。她把我视为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物品。

但是让一个死去的人复活呢?

“我还没有尝试过对人,” 我说。

“但你现在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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