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你起来,你自己不会起来呀,再说,刚才只是好奇多看你一眼,你那眼睛好似带有刀子一样。现在要我扶你起来,你就不顾忌男女授受不亲了。”马晓军记不得这男女授受不亲这词是什么时候学的,今天用在这了。他正在得意
“你是猪脑呀,我在这蜗了不知道多少天,没吃没喝,哪里还有力气起来”。姑娘怨怨地说“就算我求求你了,扶我起来吧。”
虽然看不见姑娘的表情,但这细细软软的求人语气却很是受用。再说,马晓军也就是想和这姑娘打打嘴炮,学学大人的口气说说话,哪里有啥授受不亲的想法,对他来说,授受不亲与白面馍馍大米饭相比,后者肯定重要的多。
于是道:“行了。。。行了。我是和你开玩笑,我费这莫大的力气把你刨出来,还能扔下你不管,别说扶你起来,就算是抱你出来,我也能做的。”
姑娘犹豫了一下道:“那你就抱我出去吧,这地方我一分钟也不想待的”
“你还真不客气呀”马晓军嘟囔道“行,没问题,我可以抱你出来,可是你不能咬我哦”
噗嗤,姑娘笑出声了:“人不大,还很贪生怕死,你放心,咬我也会轻轻地咬”
马晓军听她这么说,由不得自己地脖颈又麻了一下。
他也不再和姑娘开玩笑了,他感觉姑娘虽然心情好了不少,但他也担心她这是回光返照。他听大人们说过,很多人会在临死前突然清醒过来。好像和正常人一样,但最多也就十几分钟。他可不想最后刨个死人出来,那就不划算了。至于什么算划算,什么是不划算,马晓军其实也不知道。只是心里那么一想而已。
他先拿起姑娘的左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行,然后用两只手轻轻将姑娘的头抬起来,然后将右臂伸出垫在姑娘脖颈下面,轻轻用力将她略微扶起。
马晓军个子不足一米六,箱子高度已经快到他的胸前,他这一抬,姑娘的面部就和马晓军来了个近距离接触。一阵很浓烈的异味就扑面而来。马晓军只能回过头去,喘了一口大气。心里不由庆幸,刚才没有真去脱她的小皮鞋,要不然,下场估计比现在还惨。
不管咋样,马晓军也得坚持着把她弄出来,还好,队里的生活与异味好像距离也不是太远,羊圈牛圈,还有就是队里厕所掏粪时,那个味道能传遍半个小队。
马晓军忍住呼吸,将姑娘扶起,然后左手托起姑娘的双腿,略一使劲,姑娘就被他托起离开木箱然后落入马晓军怀里。姑娘好像害怕马晓军突然把她扔出去似的.也赶紧用刚解控的双手勒住马晓军的脖子。
味道虽然不咋样,可是当他完全将姑娘搂在怀里时,那暖暖的,软绵绵,柔柔弱弱的感觉似曾相识。突然马晓军想起来,这种感觉就是大冬天将猫咪搂在被窝里取暖的感觉。想到这,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道:“没想到今天竟然刨出一个大猫猫。”
只是没等他笑开心,左边耳朵不知被什么给夹住了,:“一看你这表情就是坏笑,快说,你在想啥”接着夹着马晓军耳朵的夹子就开始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