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把梳子,还没到深冬就点燃的壁炉燃烧着火焰烤的屋子内热烘烘的,除了热,还有热带雨林的草腥味。
德拉科只穿着单薄的校服衬衫,用梳子梳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尤多拉的头发。
他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与感情,整张脸上都是木讷,握着梳子对付那些毛躁打结的手急躁的对着这些不明朗的前进又像压制着他的不耐烦。
他梳顺了那些头发又仔细编好,按照郁金香教给他的手法。
最后他要走了,披上袍子站在门口停留。
“小心一点。”德拉科对尤多拉说:“不要在白天出门。”
“我想去找你。”尤多拉怯懦地说。
德拉科挤出一个微笑:“我会来看你。”
尤多拉拽住德拉科的袍子:“这里太冷了。”
“喝了药水会好一些。”德拉科推开尤多拉的手:“你应该少吃那些动物的灵魂,它们不足够让你的毒液变成剧毒。”
“我吃了几个麻瓜。”尤多拉说:“他们养了猎狗,我只能先把猎狗吃掉。”
德拉科转头打量着尤多拉,他攥着手中的安瓿瓶撇嘴十分满意地笑了。
“麻烦的麻瓜。”他说。
尤多拉点点头。
她摸着自己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德拉科就念了一句咒语。
咒语开始的瞬间尤多拉突然仰头,她的脖子极其扭曲的抬着,脖子上凸起无数条血管与青筋,
人类的皮肤与一种棕色的斑纹一半掺着一半,无数条红色的血丝快速密布直至眼球,她瞪大眼睛,随后变了样子。
在地板上,尤多拉站立的地方变成了一条粗大的蟒蛇。
它长大嘴巴,任由德拉科用安瓿瓶接着它毒牙上流淌的毒液。
安瓿瓶灌满三瓶,德拉科烧了蜜蜡封在玻璃盖边缘,尤多拉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她匍匐在火炉旁。
她趴在地上,期待奖赏的表情在德拉科抚摸她脑袋时得到了满足。
“小心一点。”德拉科又说了一遍。
尤多拉坐直身子:“是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