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熟练,觑了眼他的脸色,又说:“知府大人给了五两银的嘉奖,我准备……”
“我们家缺那五两?你自己处理就是。”
山怀略弯腰捡起地上的鸡毛掸子,看了她一眼,凶道:“你杵在这儿干嘛?还不进去把头发擦干。”
他说完又是一声冷哼,拿着鸡毛掸子走了。
九思目送他走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姑娘,我们这是逃过一劫了吗?”温酒看见公子生气,还是上次小姐落水那事;她差点儿以为,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
九思叹道:“算是吧,但你的烧鹅,怕是没有了。”
温酒大惊,“啊?为什么?”
“哥哥刚才不是说暂且揭过吗?”
温酒一时没听明白。
“暂且而已,哥哥肯定会找各种借口让我待在家里,变相的罚我不知道天高地厚,让我好好反省自己。”
温酒不相信,“公子应该不会吧?”
“等着吧。”
……
山怀略离九思的院子远了,才捂着心口,微弯了腰。
看不清神色的人指尖用力到泛了白。
山怀略满腹心事,去了沈府找沈与之。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好像只有这个人能帮到自己。
而后,两个人在沈与之的书房聊了许久。
无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