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语速很快，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向来高高在上的林序今晚三番五次为了一个男人犹豫不决。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跟他没关系，可周应淮就是觉得心口堵得慌。
他分明是讨厌林序这种人的！分明是想把他拉下神坛的！
他不应该生出这样的心理。
可是已经发芽了。
“……”林序沉默半晌，好似任命般叹了口气，嗓音很刻板：“求……你……”
像个机器人。
“大声点！”
“求你！”林序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好像对面是联盟的警徽般。
他无地自容。
“继续说，变着花样说！”
周应淮越是见他服软，心里就越讨厌那个素未谋面的人，就越想欺负林序。
“你……”林序抬头看去，可对上周应淮那双眸子时，他又妥协了。
“我身上很疼，求你……别这样。”
语调虽然没有过多感情，却足以让周应淮意外。
他轻微挑眉，凑近了些，两人鼻尖轻抵，他手上不老实，“别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