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曾眷顾过我。
青春总是美好的,年少的我们也会有五彩斑斓的生活,高中的确和小学、初中不太一样,少了家里的温馨,平添的是学海无涯的苦恼。我想欣这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过来,肯定也用遇到过不计其数的烦恼,没在她身边的这些年来又是谁在和她畅谈心事呢?无论我们相隔多远,都在同一片天空下仰望星空,在那些欣不在的日子里,我读完了三毛所以的书,也试着写起小诗。
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欣,我一直将你视为我最重要的人之一,可是欣一直都不知道。后来很多次鼓起勇气想要再加一次欣的账号,最后都无疾而终了。
我看过很多次欣的QQ主页,在那里我看到她经常会听Jem唱《yellow》,我从前听过酷玩乐队的,后来我听了无数次,欣听的这个版本,也流下不计其数的眼泪。原来yellow不止有黄色的意思,它还是人与人之间难以道出的那一抹羞涩。
我突然间才明白这么多年了,我始终都是那个忘记了长大的羞涩男孩,而欣还是当初那个我一见就会脸红的女孩吗?我感叹着时间过得真快,正如那年歌词中唱到的一样:“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后来时间确实溜得很快,快到我与欣不知不觉中已经七年不曾见过了。
青春太匆匆,韶华多浮梦。当初那个趴着窗前发呆的小屁孩,早已长大成人了。也许走过的路,永远都会停留在记忆里的最深处,等你回头重新来过,它们以不同的方式和你挥手。
有的东西会消失,有的会在今后的某个时期出现在你的生活,让你不经意的鼻子一酸,哇哇地大哭起来,就像小时候受欺负了,家长不在身旁一样。
记得欣问过我知不知道含羞草?我摇了摇头,她说我就像含羞草,我问她为什么?欣只是低着头笑,不曾向我说过缘由。年少的事情是我永远都想留住的,但是人终究敌不过时间,欣的样子终究慢慢的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我试着去抓住它们,每当我伸手时,它们便一并从我眼前消失了。
睡梦中我又清楚的看见了欣和我一起散步的场景,她身边有只小狗,灰灰的,很可爱。如果没有记错名字的话,它应该叫:豆豆。我好奇地问欣为什么这么给它取这个名字?欣说:它这么小,跟小不点一样,所以我叫它豆豆咯。我笑着欣起名居然如此的草率,可是欣亲爱的豆豆没过多久就因为吃错东西而离开了欣。
为此欣伤心了好一阵子,整个人都闷闷不乐,我也为她感到难过。毕竟它曾陪着我们一起成长过,哪怕它走了,我们都应在记忆的片段里留有它的位置。
第一次单独听欣唱歌是六年级快毕业的班会上,当时欣唱了一首《落花》,听着欣悦耳的歌声,看着讲台上欣天真的样子,我多想这一刻永远都不要过去啊。它们像久久不能愈合的伤口,隐隐的痛时刻提醒着我。有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事或物它们一直都在。
我曾向往过荷西一般的经历,可惜六年过去了,我等的那个女孩迟迟没有到来。一些人的消失,总会有另外一些人来填补你的生活,可能是性格孤僻的缘故吧,高中三年下来,我的朋友也只有两三个而已。
高一的时候,同学大概是知道了我喜欢看书,他带我来到一个叫“方先生网咖”的地方,我起初死活都不肯进去,但最终还是被他生拉硬拽弄进去了。我真的很庆幸同学带我来了一个好地方,里面很大,半间屋是摆满书的书架,另半间是二三十台电脑,里面几乎没有人,很安静。
同学对我说这大概是县城最冷清的网咖了,因为这里不准吸烟、不许吵闹、也没有什么会员特权,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免费看书,上网也只要三元一小时。我小心的打探着这地方,里面的布置确实不像网吧之类的地方,每一个书桌旁都有绿植,简直是我所向往的天堂,此后的时间里我成了这里的常客。
每到放假我都会在这里待上一上午,看很久的书,这里平时没有人来的,偶尔在书中的某个场景里,我还是不自觉地会想到欣。去的次数多了,老板也与我熟识了,从谈话间我才知道他是个已经毕业了几年的大学生,因为喜欢安静、看书,所以才开起了这间看似网吧的书屋。最后一次和他交谈是两年前的一个午后,他说他要走了,这间书屋过几天就要关了。
他一下子给我说了很多话,我一时不知所措,临走前他送给我一本余华的《第七天》,我一连说了很多个“谢谢”。我似乎看出了他面容之后的落寞,后来我再去到那里时,书屋变成了一间正在装修的火锅店,从此他也同那些来过我生命中的陌路人一样消失了。
高二那年我去过一次市里,本想去欣的学校看一下她,可是到了才知道原来她的学校有几个校区。我失落的漫步在人流涌动的街头,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我自言自语道:“你呀,是不是傻呀,就算你知道欣在哪里,都好几年了,她还认得出你吗?”我的这些设想让我一下子沉默了,第二天我匆匆地买了车票回了老家。
我去了以前读书的小学,原来和欣一起读书的那几间教室被拆除了,取而代之的一栋全新的教学楼。是的,那些失去的东西总会有新的东西来填补那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缺口,我之前也给欣写过诗,可是从来没有机会念给她听:
落叶纷飞那年
窗台新生了苔藓
少年总会望着山那一边
青石板林径悄然已远
是谁让你守过数年
别时那日仍是昨天
风吹散了她披肩长发
少年背着红透脸颊
是否至此一别不复再见
茫茫人海相忘如陌
那年我记得你来过
只是这夜如墨色
我们都背道走了好远
写下这首诗是在一个梦醒的深夜,我才发现原来欣早已离开了我的生活。
高考毕业前的班会上有同学问我有没有喜欢过哪个女生,我慌慌张张地摇头。
对我来说这样的年纪正是一个人生最尴尬的时期,老师家长担心学生早恋,而作为学生的我们也时常渴望会有一场不期而遇的相遇。只是这个时期的我们哪懂什么“爱情”,所谓的“喜欢”也不过是彼此之间有了好感而已,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