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没有原主这个冤大头作为他们俩之间play的一环,再加上林思思友情附赠的断子绝孙大药丸,两人很快激情不再。
楚莺歌为了讨好沈北辰,自然会将沈清砚来林府的消息告诉他。
“小七,你也在。”
沈清砚看到沈北辰出现在林府,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意外,只是淡淡吩咐道:正好马车里的东西帮忙搬一下。”
沈北辰自然十分乐意。
他的这位皇叔虽然自小皈依佛门,过的是无欲无求的清简日子。
可自从归朝后,短短一年时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财力已经深不可测。
他只隐隐窥见一些,知道他皇叔手中随便漏一点,都是极好的东西。
如今这些东西送到了林府,不就是相当于送给自己?
看着那三辆装满东西的马车,沈北辰眼中热切之色难掩,恨不得立刻开箱验货。
自从买了那尊玉佛,他府内捉襟见肘,正是缺钱的时候,他已经一个月没吃上肉了,足足瘦了十斤。
那些见风使舵的大臣个个都是人精,只送给他美人,却不送他金银。
他本想等林府那批粮食卖出后换成银钱,奈何再过几个月马上就要到粮食秋收的季节,大家都等着买新粮,旧粮无人问津。
他只得暗暗埋怨林父蠢笨,居然买了这么些无用的粮食。
来到马车前,他与一旁的侍卫一同卖力地将马车上的东西往下搬。
那红木箱子抬在手中,他只觉得沉甸甸的,心中欣喜不已,不知道皇叔这次到底带了什么好东西?
他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金银插着翅膀飞向了自己的七皇子府。
很快,一个接一个的红木箱子从马车上卸了下来,源源不断地被抬进了林府,看得周围众人羡慕不已。
偶尔有几个嘴碎的婆子,酸溜溜地在一旁说,林思思不过是去给别人当妾,玩物而已,没什么可羡慕的。
这几个婆子名声在这一带并不好,最是爱嚼舌根,替有钱人家做些腌臜事,年前曾经散布流言逼死过别人家的姑娘。
“几位口里积点德吧,你们怎么知道别人是去做妾的?我看那公子亲自扶着林家那丫头,可是在意得紧。”
“那样俊俏的公子,还出手如此大方,我看就是你们几个老婆子眼红。
林父是做生意的,最是懂得以和为贵,所以与街坊四邻相处得还不错,众人纷纷为林思思说话。
“等着瞧吧,一个破商贾之女,还妄想做贵夫人,那公子肯定不会娶她。”
几个婆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便灰溜溜地走了。
这边,林父一脸喜气洋洋,恭恭敬敬地将沈清砚迎进了府。
说实话,他对沈清砚印象很好,怎么看怎么满意。
相貌堂堂,气质不凡。即便身份贵重,却没有半分看不起他这样的商贾身份。
该有的礼数都做得十分周到,给足了林家面子。
他在内心感叹一声,要是这位王爷能成为他林家的女婿,那该多好。比起那个一心只惦记他林家家财,还颐指气使的七皇子,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可惜自己的女儿只是奉太后的旨意,在这位王爷身旁学习礼佛。这样的好事,他自知不可能,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林老爷,林夫人。”
沈清砚对着林父和林思思的继母行了个礼。
林思思的继母站着未动,很是自然地就受了沈清砚的礼。
林父却吓得赶紧回礼:“王爷不可,小民哪里受得起您的礼!”
沈清砚含笑道:“林老爷也不必叫我王爷,太过生分,还是叫我清砚吧。”
林父闻言,对沈清砚更是喜爱了。
如果可以,他想叫贤婿。
一旁的沈北辰听到这话,则脚步一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林父什么身份,区区一个贱民而已,皇叔竟然允许他直呼名讳?
沈北辰虽然用着林家的钱,也打算娶林思思,但他从来未曾瞧得上林父,觉得他就是个带着铜臭味的低贱商人。
他有些不安地看了林思思一眼,心中难免有些担心,难道皇叔真的看上了他的女人?
几人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后便步入中堂。
林父战战兢兢地坐在主座的太师椅上,沈清砚则端坐在右下首。
林思思感觉中堂内氛围有些古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从沈清砚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紧张。
那个坐看朝中风云涌动,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正时不时地往口中送着茶水,像极了第一次登门见家长的小辈。
片刻,院中摆放的大箱子被府中下人一一抬进来,供主人家过目,管家则在一旁清点立册。
当那一个个红木箱子被打开时,众人被里面装着的宝物晃花了眼,不禁发出阵阵感叹。
楚莺歌在一旁看得脸都青了,内心嫉妒不已。
她本以为送林思思去沈清砚那里是受罪,谁知道看这情景沈清砚对她竟是十分看重。
这些宝贝随便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特别是那宝石盆景上点缀的玛瑙,红宝石,祖母绿……
那品相,那个头,随便抠下来一颗都能当传家宝。
沈北辰看着那些奇珍异宝,先是两眼放光,然后一愣。
他仔细看了看,心中顿时凉了半截,脸都黑了几分。
林思思注意到沈北辰便秘一般的表情,便将目光落在那些东西上。
思索片刻,她差点笑出猪叫。
不知沈清砚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那箱子中并没有金银,大多是珍贵的摆件,且个头不小。
南洋珊瑚树,碧玉雕佛莲水仙盆景,帝王绿翡翠镂空屏风座......
每个都是独一份,个头显眼,且都标有王府御赐的特殊印记。
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然这谁敢拿来私下买卖?
沈北辰即使将这些东西偷偷搬回了皇子府,也只能摆着看,日日对着这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