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察手臂搭在柜台上，偷偷摸摸的打量这俩人，面面相觑后，杨时米摸了摸下巴：“你说，他俩什么关系？怎么感觉关系非同一般？”
她们尊贵的VIP顾客裴霜同学来橘咖的频率大概是一周两次，每次都是李长嬴的上班时间，他俩其实也没什么互动，就偶尔搭两句话，但这个氛围感就是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朋友关系？”苏察回想着这几次的观察情况，“要说裴霜对长嬴有意思吧，感觉她对包子更热情，一晚上抬头看长嬴几次啊？没几次啊。要说对长嬴没意思吧，又每次都挑长嬴上班的时间来。”
“反观另一个，要说长嬴对人家没兴趣，怎么每次来都陪着聊天、陪着K歌呢？要是有兴趣，咋个这么闷呢，平时都不提一句......”
杨时米恍然大悟：“我知道啊！”
“啊？”苏察愣了下，“什么关系？”
“VIP顾客和店员的纯洁关系。”
“？”
苏察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么说，好像没毛病，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另一边，李长嬴也在琢磨这个问题。
他和裴霜什么关系呢？
好像没什么关系，有点交集，但不多。
微信上没联系过，平时见面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再然后，没什么然后了，这人对包子的热情都比对他的大。
“你负责哪块项目？”李长嬴问。
裴霜：“一千米决赛和4x400接力预决赛。”
“三号下午？”
“对。”裴霜。
李长嬴：“我也是你的采访对象啊？”
裴霜突然想起上次这人测试一千米，顿了下问：“你报的项目是一千米长跑？”
“嗯。”
“能拿第一吗？”裴霜说，“我只采访第一。”
这也是副部的要求，尽量采访第一名，因为第一名的新闻价值更大，写稿时也相对容易。
李长嬴窝进椅子里，长腿随意支着，他面容有些困倦，听到裴霜的话后轻笑了一声，眉眼弯弯的，带着漫不经心。
“试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