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率先烧着了两人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贾张氏是第一个被烧醒的,应该说是被疼醒的。
火燎火燎的疼痛灼烧着她的皮肤,紧随其后的便是棒梗,他的衣服都烧着了,身上的疼痛叫-醒了他。
贾张氏一醒,看到身边都是大火,刚想叫出声,才发现嘴里还塞着一块脏抹布,令人惊喜的是,她的手脚是自-由的。
贾张氏连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往屋外跑去,边跑边将嘴里的抹布取了出来,全然不顾身后“呜呜“的求救声。
来到屋外,她连忙在地上翻滚着,看到作用不大,又来到角落里的一处雪堆,将身子狠狠地砸进雪里。
身上的火终于被扑灭了,贾张氏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脸上尽是恐惧的表情,望着屋里的大火,恐惧中夹杂着茫然。
大火越来越大,天也逐渐亮了起来,屋子里一开始还有呜呜的求救声,到最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这座土房子距离邻居都很远,最近的一个也在二百米开外,烧了好长时间,才被一个村民发现。
“着火了!着火啦!”
村民一边喊,一边敲着锣,整个张家村都回响着这个声音。
很快,十几个村民拎着铁锹和扫帚来到贾家院外,看到逐渐变小的火势和坐在院子里发呆的贾张氏。
“喂,贾张氏,怎么着火了?”
“刚过完年就着火,真晦气!”
“咱们村多少年没着火了,这就是个丧门星!”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话中是对贾张氏浓浓的不屑。
说归说,火还是要救的,只是这个院子里没有井,众人只能跑个好几百米,去最近的一个院里打水。
贾张氏的大哥也来了,看到火势这么大,有些气愤的来到妹妹面前。
“你怎么搞得?”
贾张氏回过头,眼睛没有一丝灵动,突然露出一脸的傻笑,接着站起来又蹦又跳。
“咦,着火了,哈哈,着火了,真好看!”
“卧槽!”
张大哥一脸懵逼,然后扬起手一个耳光扇两个过去。
....“呜呜,你为什么打我?呜呜,我不跟你好了!”
贾张氏被打的蹲在地上直哭,看向张大哥的眼神充满了惧怕。
“老张,这….这不会是傻了吧?”
一名村民走了过来,对张大哥说道。
望着贾张氏的狼狈模样,众人不语,她的头发基本都被烧光了,脸上驗黑,身上穿的棉袄还冒着黑烟,裸露的皮肤被烧的通红。
张大哥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等着贾张氏问道:“棒梗呢?你孙子哪里去了?”
贾张氏仍旧蹲在地上,手捂着脸颊,一脸的委屈和惧怕。
村民一趟一趟的拎着水往着火的地方浇,房子本就是个土房子,里面只是简单的家具,都烧光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可烧的了,每个村民往返个两三趟,火基本被扑灭了。
屋子里冒着浓烟,还夹杂着阵阵的臭味。
一个村民走进去看了看,然后出来对张大哥说道:“老张,里面有一具尸体,已经被烧焦了,看身材应该是贾张氏的孙子。”
张大哥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傻了,他总不能跟一个傻子较劲,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他回过头,对刚刚参与救火的大儿子说道:“老大,一会你带人在山根下挖个坑,把棒梗给埋了吧。”
张家大儿子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贾张氏问道:“爹,她怎么办?”
张大哥恨恨地说道:“她愿意回来住就回来住,不用专门盯着她!”
秦淮茹还不知道贾张氏和棒梗在村里的遭遇,跟何雨柱结婚已经有段时间了,她突然感觉到索然无味。
在何雨柱不屑的努力下,时间已经提高到接近五分钟,但秦淮茹是天生的炮架子,哪里能够忍受这样的折磨。
人家刚结婚的时候,都是被爱情滋润的面色红润,秦淮茹则是见天的打哈欠,睡也睡不好,刚刚提起的兴致就被消灭在萌芽当中。
甚至她都有些恍惚了,幸亏只是个没有评级的正式工,在一车间用不着操作机器,否则非出事不可。”
倒是何雨柱每天都是眉飞色舞,精神百倍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因为开春要购买猪仔和鸡仔,每隔几天猪圈就要打扫一遍,何雨柱干的非常卖力。
“哟,傻柱,干的这么起劲,腰不疼啊?”
工友揶揄着说道。
“哥们身体好,你以为像你这么虚?”
何雨柱傲然道。
工友撇了撇嘴,他刚结婚那会,连续半年每天脚步都有些虚,腰更是疼的厉害,别说干活了,弯腰时间长了都难受。
难道这个傻柱天生孔武有力?伺候秦淮茹这种娘们,第二天竟然工作的这么起劲,真是怪事!陆阳已经跟养殖场那边联系过了,今年的猪仔加到五千头,这是轧钢厂能力的极限了,鸡仔凑足八万只,再多的话上面也不会允许。
他是知道历史走势的,今年年中开始,各个学校将逐步恢复学习,工厂也恢复正常的工作生产。
今年尚可以养五千头猪和八万只鸡,下半年的时候将工人们协调一下就行。
但明年肯定要减少数量的,轧钢厂还是以保生产为最终的目的。
过完年之后,副主任们各司其职,像之前嗑瓜子吃花生喝汽水的日子只有等到明年过年了。
办公室里经常一个人都没有,各个副主任都在忙乎着自己的工作,王兵和钱程两个主管生产销售的副主任一般都在车间或者技术科里,刘志的工作虽然不忙,但也都泡在人事科里。
程卫国更不用说了,厂委员会下面的工作都是他在负责,忙的更是脚不着地。
胡海疆是厂里的大管家,时时刻刻为杨厂长服务。
陆阳主管的比较杂,没事就有电话把他叫出去,各个仓库、食堂、图书馆、电影院的琐事都不少。
往往是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喝上一杯热茶,就被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