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能力并未能解决这个问题,这并不是什么吉兆,竹攸派怕是有麻烦了。”
她这话说得祝酌尘脸色一凝,刚想出口再问什么,柳瓷便又道:“既然尔辈看起来并不想和我交流,那我也不叨扰了。”她脸上重新挂上了那抹没有笑意的笑,道,“好自为之。”
祝酌尘最烦柳瓷这种话说一半的谜语人,见她抽身要走,便提高了声道:“留步。”
柳瓷并未搭理她,脚步倒是不慢,不等她追上,已然消失在人流之中。
顾年的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目光转向了范堰山,看见后者脸上布满阴霾,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柳掌柜应当是与黯界人有私仇,此番举动也不是故意挑事……”
“她就是故意的。”范堰山脸色并不怎么好地道,“她莫名其妙地拦住了我,又在知晓事端来源的情况下,把镇上的事端起源都推与我,怎的能叫不是故意挑事?”
顾年捏了捏眉心,头疼地道:“这还是不去计较的好,也不知曾有什么深仇大恨。”
范堰山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手,道:“算了,无所谓,某些阳界人向来如此,多去计较反而显得狭隘了。”他看向了祝酌尘,道,“那么,方才她说的贵派有危险的事,祝姑娘是否有些许头绪?”
闻言,祝酌尘看向了他,脸色不太好地道:“我最烦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了,也不知道到底几个意思。”她思索了片刻之后,道,“不过那个虚踪专程来攻击我确实挺奇怪的,她倒是很会挑时间。”
范堰山摩挲着手指,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半晌之后,才道:“倒是有些意思,感觉需要了解的东西还是有不少。”他往天上看了看,又道,“我再去四周看看。感觉我来这里的时间还是太短,只感觉这儿的人心都是挺大的。”
心确实挺大的。顾年想。
很明显那异象的事只是传言颇多,对人们的生活影响倒是并不大,大多数人只当是镇里的传说怪谈,并不怎么在意。
范堰山朝着二人告别之后,便继续沿着街走了。
祝酌尘目送着范堰山,冲着顾年道:“怎么说,你要回去收东西,还是再走走?我后面找机会还要再去找找柳瓷,谜语人真是烦。”
顾年朝着天边望去,此时天色不早了,但是他也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东西几乎都在乾坤囊里,他把自己带上就行。
他瞧了祝酌尘一眼,便是笑道:“回去吧,我觉得你还是多休息的好。”
祝酌尘偏过头来,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也开始瞎操心了?”随后叹了一口气,道,“走吧,回去吧,我感觉也查不出什么了,今日差不多了。”
两人便顺着一路熙攘,逐渐往竹攸派的府邸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