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
中拿出那块玉佩。
邵君攸伸手去接,却看到萧姝玥眼中的犹豫,便说:“这次是特殊情况,没有下次了,我会保管
好的。”
若不是为了不让邵君攸起疑心,萧姝玥根本就不想把东西还回去。
萧姝玥避过俩人之间的接触,把玉佩放到桌面上,说:“再信你最后一次。”
刚听见邵君攸说出一个好字,随后就听见那人闷哼一声,转头看向,却见邵君攸右手扶着胸口,
侧身弯腰轻咳。
秉持着做好太子妃的本分,萧姝玥在看到后立即出声询问:“怎么了,伤还没好?”
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起身出门唤红梅去找郎中。
幸好身后邵君攸出声阻止,“不用。”
萧姝玥转身前收起眼中的寒意,瞬间变得忧心忡忡望着邵君攸,说:“不找郎中怎么行,出行前
母后还叮嘱我要好生照顾你,结果这才几日,又是失踪又是受伤,回去之后我该怎么向母后交代
啊。”
说着,眼角处的泪水滑落在脸上,邵君攸伸手拭去那颗豆大的泪珠,说:“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好了,不要哭了,我保证,回去后任何人都不会知道此次失踪事件。”
邵君攸回到书房后,立即就把尚付叫到书房,吩咐让底下的那些人不许把自己失踪的事情说出
去。
一开始尚付还有点不明所以,心想明明可以利用这件事情博得那两位的关心,为何要瞒?
而在晚间送饭的时候,当尚付看到萧姝玥红肿的双眼后却是立即明白了。
回来后,邵君攸察觉到尚付一直盯着,将将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最后还是尚付忍不住开口询
问:“主子,你不会……是喜欢上太子妃了吧?”
话刚说完,邵君攸清冷的双眸闪过不易察觉的一缕柔和。
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尚付,我看你是最近皮痒了,是又想试试水牢的滋味?”
听到水牢二字,尚付立即打了个寒颤,说:“不不不,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告退。”
待尚付关上房门,邵君攸来到窗边,伸手推开一侧的窗户,抬头看向天空被乌云遮挡挂着的月
牙,随后又关上窗户,转身的时候,口中呢喃着:“喜欢?”
乌云消散,孤月散发出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床榻上的某人。
只见那人额头冒出的冷汗浸湿了枕头,面露难色,口中一直在说:“不要,不要。”
梦中,年少的邵君攸正值六岁,蹲下身子看着地上的白兔,刚要把它抱起,却只听见身边侍奉的
人出声阻止。
“怎么了,都围在这里。”
邵君攸起身看着向这边走来的母后,立即跑上前,小手抓住那人的手,说:“母后,儿臣发现了
一只兔子,想要带它回去。”
“是吗,带母后去看看。”
二人走到白兔面前,邵君攸上前走到身边,蹲下身用手轻轻抚摸着白兔脊背上的毛发,抬头看向
面前那人,说:“母后,你看,它那么乖,就让儿臣带他回去,好不好。”
“嗯,是很乖,既然阿攸喜欢,带回去又如何,只不过,阿攸可要亲自照顾,别让人家生病了
哦。”
邵君攸当即把白兔抱进怀中,想跳又不敢跳,最后实在没法,只能脚后跟翘起以示自己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