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素披头散发地趴在铁门前,隔着围栏盯着刚到的溪梦,嘲讽道。
“溪梦,你别得意,我儿子若是知晓今日之事,一定会为我求情!”
“你不过是个野种,想和我儿子争夺王位,痴心妄想!”
她的眼角眉梢晕开了笑意,那双眼眸不见半点波澜,讪笑道。
“任素啊任素,你真以为自己赢了?”
“要是你知道百般算计的南海王后没死,会不会后悔这么早向父王吐露事情的真相啊?”
懒散地坐在相柳提来的椅子上,身子往后倾斜,翘起二郎腿,前后摇晃。
手里端着从牢狱那里要来的热茶,张嘴抿了抿,惬意一笑。
挑眉地看向任素难以置信的表情。
相柳难得插话,“阿梦,和她费什么口舌。”
“等她一死,再把王后接回宫,任长毅算什么东西!还想和你争夺王位。”
任素紧抓住围栏摇晃,发出铛铛铛的聒耳声,情绪激动地朝着她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