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明现在的脑子里已经和糊糊没啥区别了,颇为担心:“也不啥时能结束?”
“嗯,我预算了一下最多两个月。”
“可可可我合同签的是五个月时间!”
“哄哄,你被人家给卖了,你还得帮人家垫资。”
白子明眯着双眼想了一会说:“行,我给你!”
“呵呵,你是不是眯着眼在想,两个赚几十万,区区四万算什么,我猜的对不对!”
他心里慌的反驳道:“我要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多了吧。”
林子安哼了一声:“你的表情出卖了你,我帮你不上当就已经烧高香了,你还想美梦呢,除掉本钱人工最后你能赚个三万就不错了。”
“我靠,你不会哄我玩吧?”
“你心里是不是被金钱迷惑掉了,你要是无药可救你就自己去干,别拉上我。”
白子明很清楚,如今也只有他能帮助自己了,只要能把损失降到最低就阿弥陀佛了,他抓起笔写下委托书并按下红红的手指印。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拉开帷幕——。
第二天一大早,当林子安打开房门的时候,白子明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老林,你这身职业装还还真有经理的派头!”
“你等我多久了?”
“十几分钟而已。”
“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怕打扰你睡眠质质——量。”
“别跟我玩虚的,你是担心我还能胜任的吧,”
白子明被他一眼看穿,苦着脸说:“那那有,我昨晚也想通了,既然知知道败还不如让你一试。”
“昨天手指纹都按了,还思考一夜,你这人太虚伪了。”
“我我我这不不叫虚伪,充其量是谨慎。”
“小心驶得万年船是吗?”
“对!”
“呵呵,你就放心吧,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他们斗上一斗,走!出发。”
“这皮包你拿着。”
“虚头巴脑的,我才不需要!”
“呦,白哥今天精神不太好啊,是不是昨晚又做运动了?”红绸打开房门说
“卧槽,本帅哥已经戒喽,对了你们不都是夜猫子吗,你今天又抽哪风。”
“你恶心不恶心还帅哥,本美女今天回来有事,你的钱什么时候还给我?”
“你才恶心呢,八十都嫌多还美女!”
她厉目说:“你个白板就是个臭嘴,我不美还踏马盯着人家奶子看。”
“我我我有吗?”
“滚一边去,连踏马五分钟都坚持不到,还有脸说。”
“你你你……”
“你你你什么你,抓紧把欠的钱还了!”
白子明很没有面子,气急败坏说:“就你长这龟孙样,我踏马能坚持五分钟就不错了。”
“我呸呸呸……我我我……你你你的……下下……不行就割掉算逑。”
林子安站在一边当吃瓜群众,白子明羞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他掐着腰吵道:“有本本事就不不要要学我话。”
“呦呵,你什么时候阉的,还掐着腰跟我吵架,要不要给我抹点口红呀?”
“哼,好男不跟女斗!”
“你斗什么斗,五分钟吗?哈哈……”
红绸边走边笑着——
“你干嘛去?”
“回家相对象,拜拜了!”
林子安见他这副吵架的架势问:“你们是不是经常在一起打情骂俏?”
“嗯,经常在一起吵着玩,我们都不会往心里去的,习习——惯了。”
林子安不解问:“看这女孩子也只能二十多岁的样子,怎么说话这么粗鲁?又是草又是靠的。”
“现在年轻人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跟你似的,说句粗话就脸红。”
“呵呵!”林子安摸着鼻子笑了笑
“你要是长时间在这儿住,还会有更刺激的让你吃瓜。”
“哦!”
“这是当然。”
“我还有一事不解?”
“你有什么不解的?”
“你是专家人士,我想问问你,她们干着工作也回家相男友?”
“老林不带你这么说人的啊,你口中的专家就是指这个?”
“你以为呢,快回答我的疑问!”
“你是骂人不带脏话,她们为什么不能找男友,你是不是被宋春佳的身子给蒙住眼了?”
“你真会扯淡,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
“难道不是吗,她全身都被你摸完了吧。”
“难怪刚才这女孩说你恶心,你真的恶心不是一般的恶心,恶心恶到姥姥家了!”
“哼,我恶心—— ”
白子明以教训的口气说:“告诉你老林,她们也是做一门生意的,不偷不抢不骗,为什么瞧不起人,为什么不能找对象。”
“这是犯法行为!”
“我呸,贪污腐败犯不犯法?吃老百姓种的粮食不给老百姓办实事的犯不犯法!”
“老白你这是歪理邪说,看来你对社会意见很大呀。”
“我我我们吃着用血汗换来的生活,有有什么歪理邪说的,总总比那些披着羊皮的狼强——强多了!”
“老白你思想出问题了,你要注意你说的话,不能一概而论。”
“那我问这个社会公平吗?”
“呃——”
“哈哈,没想到还有让老林断口的时候。”
“别哔哔了,我们走不走?”
“我擦,都怪这个红绸,出发!”
林子安望着他这神经兮兮的模样,无奈地叹着气。
八月池塘里的荷花开出朵朵佛莲,硕大的绿色荷叶上粘着几滴水珠,一只红色蜻蜓停立在花骨朵上——
工地路边瓜农摊上拽拉着简易遮阳棚,诱人的西瓜瓤在这个闷热的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