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于海棠如茅塞顿开:“雨水,怪不得你在学校里对那些男同学们都不假以辞色呢,原来是有个竹马啊。”
何雨水是自家有苦说不出来,自从贾东旭挂上墙后,自家哥哥的一颗心我系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这真接的结果就是自己营养不良,那些男同学又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干瘦的,不是自己不想和男生假以辞色,而是没男生和自己假以辞色,于海棠这么一误会也不错,无形中提高了自己的人设。
何雨水顺水推舟地炫耀道:“那是,他就是人老实不太喜欢多说话,其它方面还是不错的。海棠,反正你也无事,陪我去买东西吧,正好去参加我的订亲酒。”
对于何雨水的邀请,于海棠是欣然应下,正好去看看何雨水的竹马什么样,如果合自己的心意的话,嗯,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挖过来。闺蜜嘛,不就是需要时用来坑的嘛。
陈天、何雨柱和阎埠贵回到四合院,一进四合院第一家,那就是阎埠贵家。阎埠贵到了家门口,连忙对二人道:“柱子、小天,你俩先回家,我让你二大妈和于莉随后就去。小天啊,我觉着这人应该不够用,再让解旷和解娣也去帮帮忙吧。”
对于阎埠贵的算计,何雨柱都看不下去了,他讥讽道:“我说三大爷,你要想全家都去我妹夫家蹭饭就直说,何苦再扯个幌子呢。”
阎埠贵尴尬挠挠头皮,但兀自争辩道:“柱子,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全家去你妹夫家蹭饭。我这不觉着人多了收拾起来快吗,我这邻居之间的互相帮助,怎么到你柱子嘴里就变了味了呢?”
何雨柱还要再开口和阎埠贵喷上几句,他觉得自己是从未见过这世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陈天赶紧扯了扯何雨柱的袖子,暗示何雨柱别和阎埠贵扯来扯去的了。说起来,在众禽之中,这阎埠贵是比较好的了,就是爱算计了点。不过这也是被现实所迫,在这个时代,哪家不是得算计着过。
“三大爷。”陈天笑着道:“解成和解放在家没?若是在的话,三大爷和他俩说一声,待会和我一起去买些粮食和菜,不然我一个人提不了。”
阎埠贵闻言大喜过望,他冲何雨柱道:“柱子,你看看,这人少了还真不行,我的一片好心你咋就不明白呢。”
何雨柱愤愤地瞪了阎埠贵一眼,一边和陈天抬着鱼桶去后院,一边心中暗骂了无数遍的阎老抠,又问候了阎埠贵的多少辈祖宗和女性亲属。
“老婆子。”阎埠贵一进门就大声喊道:“快叫上于莉和解旷解娣去陈天家帮忙去。”
这要不是今天早上何雨柱一闹腾,三大妈压根就不知道陈天是何许人也,陈天的低调让他在四合院存在感很低。许多人也是第一次才知道自己住的四合院里还有这么一个人。
三大妈不解地问道:“当家的,去陈天家帮的哪门子忙啊?”
阎埠贵笑呵呵地道:“是陈天和何雨水订亲,”
早上的传闻三大妈是知道的,可她没想到这事会这么快。她狐疑地问道:“当家的,你这是听谁说的,确切嘛?可别闹了个乌龙。”
阎埠贵脖子一梗:“怎么?不相信我?我什么时候办过没把握的事。这可是傻柱亲口和我说的,他傻柱再浑,也不能拿他妹妹的事开玩笑。再者,还有陈天亲口邀请我去喝他的订亲酒,这还能有假。老婆子,你是不知道,那个陈天钓鱼可厉害了,他钓了几十斤鱼,就是为了他和雨水的订亲礼。我一看,那咱家得去帮这个忙啊,这收拾鱼,择择菜的,人少了也忙不过来啊。”
三大妈一听就明白了,自家老头子又算上人家的这顿饭了。不过这样也好,咱一家七口去了五口,那得省下多少粮食啊。这要算会抓机会啊,还得是看咱家这口子。不过?
三大妈问道:“当家的,那解成解放中午的饭怎么办?”
阎埠贵嘿嘿一笑:“老婆子,你就放心带上于莉和解旷解娣去帮忙吧,待会陈天去买东西,让解成和解放去帮忙提着。这样一来,咱全家一个不拉,都去陈天那吃上一顿。老婆子,我算什得可以吧。”
此刻阎埠贵的心里得意洋洋,一种不愧是我的感觉由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