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让何雨柱先收拾鱼。陈天则是带上了面袋去买粮食,就和阎埠贵一家迎了个正面。
别说,阎埠贵虽然会算计,可帮忙也是真心实意的。阎埠贵领头,三大妈和于莉则是抬着自家的饭桌,阎解旷和阎解娣每人搬了两个小凳子,这帮忙的诚意满满。
“陈天。”阎埠贵率先打招呼:“你这是去买粮食啊,我都和解成解放说好了,你到我家门口喊上一声就行,有什么用背的用提的,只管使唤他俩,不用客气。”
陈天笑着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到了阎埠贵家门口喊上了阎解成阎解放哥俩。这哥俩早得了阎埠贵的吩咐,知道今天中午可以饱餐一顿,那是一个雀跃不已。要知道在自家,能饱饱地吃上一顿饭,那就是一个难以企及的奢望,自家老子太会算计了,每人吃多少,那都是有数的,你多吃一点都不可以。对于阎埠贵的算计,陈天是理解的,要是放开了让家人吃,以三大爷的工资,那怎么能够用。
阎埠贵这拖家带口,声势浩大的行动就引起了四合院住户的注意。有人好奇地问道:“老阎,你这是要干什么去,搬家啊?”
阎埠贵笑呵呵地回答道:“搬哪门子家。今天陈天和雨水订亲,我们这是去帮忙的。”
那人倒抽一口冷气咂咂舌,好家伙,老阎不愧为是老阎,这全家都去帮忙,这算计得也是没谁了。
三人来到粮站,陈天买了二十斤玉米面,五斤白面,中午就吃二合面的馒头。面粉让阎解成先背回去,让三大妈她们先把馒头蒸上。
陈天和阎解放又去了菜市场,买了两只大公鸡。肉就不要想了,每人每月就二两的肉票,谁家有事需要用肉,都得和熟识的人提前打好招呼淘换。自己这事来得仓促,急切之间向哪里去淘换肉票去。再者昨天晚上也是吃了肉的,今天再买肉,那肉票的出处可不好解释啊。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还是小心一些的好,等苟到改革开放了,那时自己再浪上一把。再买上些蔬菜调料,今天的采买就齐活了。
何雨水和于海棠回来,何雨水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房子,三大爷一家怎么都在这里?何雨水把哥哥扯到屋里,小声地问这是怎么回事。而于海棠再问过三大爷和三大妈后,则向姐姐打听陈天的情况,看值不值得自己挖闺蜜的墙角。
陈天和阎解放一回来,何雨水就把陈天拽进了里屋,问陈天道:“小天天,你怎么让三大爷一家都来帮忙了,这得吃多少啊。”
陈天笑道:“雨水,这不就这一顿吗,他们就是再吃又能吃多少?三大爷都当面说了,我也不好明着拒绝不是?好了,好了,咱们得往前看,别纠结于眼前的鸡毛蒜皮。再者,人多了也热闹不是。”
何雨水真撮牙花子,小天天你的心可真大,人多热闹,可出去的都是粮食啊。不行,以后得看紧小天天的工资,可不能让他大手大脚的。
何雨柱不愧为是大厨,调料又足,鸡鱼被他做得色香味俱全,让人闻之就忍不住食欲大动。陈天又去请了耷老太,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来给他和雨水订亲当证人。
聋老太辈份高,而三位管事大爷就是四合院的管理者,请他们当订亲的证人最为合适不过。至于聋老太因此会赖上自己来蹭吃蹭喝,陈天表示这完全不是个事。供她吃喝给她养老,等聋老太走了,那房子铁定留给自己了,想想后世四合院的价格,自己那是血赚。也只有何雨柱迷失在了秦淮茹的石榴裙下,房子被棒梗三兄妹得了便宜,一手好牌被他打得稀烂。这回自己来了,又和何雨水成了亲,那怎么也不能让何雨柱走上老路。
对于陈天来请自己,是聋老太的意料之外的。她属意的养老人选是何雨柱,所以对何雨柱乖孙子,大孙子的叫着。只是何雨柱自从迷上了秦寡妇以后,连自己吃饭都成了问题,哪还有多余的饭菜孝敬自己。而原先不显山不露水的陈天和何雨水突然要订亲,请自己去吃饭当订亲的证人。
陈天说得多好听啊,你老太太把雨柱和雨水当亲孙子亲孙女看待,我现在和何雨水订亲了,以后就是你孙女婿了,如不嫌弃我家的饭难吃,那以后就去我那对付一口。
聋老太多精明的一个人啊,这一听就知道陈天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正好,反正房子自己也带不走,用房子换个衣食无忧不正好。一老一小两个狐狸三言两语就达成了共识,双方各取所需,都是皆大欢喜,聋老太精神抖擞地去了陈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