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就为了让我喝那碗药。
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岂是那种受人威胁的人……
“喝就喝!”
真是寄人篱下与虎谋皮的身不由己,都在这碗药里了。
只是那药一喝下去,我便头疼得紧。
好在,他把信给我了。
信上所书,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贸易来往。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安王殿下真是诡计多端。”
李衍眯着眼看着我,也不说话,表情愈发诡异。
我只觉得头晕目眩,脚疼得像是要断了一样。
再抬头时,眼前赫然是一张惨白到有些病态的脸……
那张脸死气沉沉,恍若地府索命的阎罗。
还是黄袍加身的阎罗。
那阎罗眼神悲伤充满悔恨,就像是还没死透就去地府报道了。
我也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只依稀记得在晕倒之前,好像问了那张脸的主人一句:
“李衍,你怎么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