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大衣的部分加起来的话,就更多了。
有了这些,自己也能买到一本魔法书。即使不是这样,自由之身的日子也会越来越近。
但是,夏尔也想避免在这里引人注目,轻松讨伐海盗头目的七岁孩子。传出去确实不太好。
“夏尔,没事吧,已经累了吗?”
“是啊……不过,还有事情要做的事情吗?”
“有的……第一,不,是第二郁闷的。”
一脸为难的弗吕米让夏尔坐上马车,目的地是子爵宅邸的东门。
几十分钟后,夏尔和弗吕米坐在伊弗洛斯办公室的沙发上。
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另外,不方便的地方被模糊了。
具体来说,辛格的死因是从悬崖上摔下去的,是在追赶乱窜的夏尔途中发生的事故。
关于佐克,已经和弗吕米统一了口径,只说了一句‘一起战斗过’。
“……死者六人,这可真是个沉重的打击啊。”
一脸严峻的伊弗洛斯叹了口气。而且,死者中还包括从下次开始担任船长的梅克。
“不过,和人数减少的原因不同,我们失去了训练有素的船员。子爵家今后的海上贸易计划,必须大幅调整了。”
“是的。”
“为什么没能阻止这一事态的发生,弗吕米?”
伊弗洛斯眯了眼睛。
“经验不足,他们还不了解大海。”
“不是已经在船上呆了六年了吗?”
领导能力不足,伊弗洛斯想这么说。
但是,仅从梅克的角度来看,这并不适用。
不,即使是这样,弗吕米又能做什么呢?梅克在海上呆了六年,接下来就要任命为船长了,但他却把船员说成“这样的工作”。
总之,重要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里不是穆斯塔姆。”
伊弗洛斯站起身来,踩着地板,继续斥责道。
“而且,你的妻子也在这里,普利斯。你戴了银手镯,这个意思应该理解吧。”
“是的。”
不是手镯,而不是项圈吧。
在海上,弗吕米就像自由自在地在空中飞舞的海鸥一样轻盈,在这里却像一只借来的猫咪一样温顺。
“你的失态必须得到弥补。”
“请等一下。”
夏尔自然而然地发出了声音,猛地站了起来。
“真正失态的人,难道不是梅克吗?!”
“夏尔。”
夏尔一直在旁边看着,无论过多久都不打算自立的梅克。
船员们模仿海上男人的坏习惯,却无法舍弃陆地上的逻辑。对天气的变化也看不清,因此懈怠了必要的注意。
即使弗吕米指出了这一点,梅克也将其全部置之不理。一旦遭遇暴风雨,就慌张地下达无理的命令,最后与海盗发生口角,自取灭亡。
这一切都是弗吕米的责任吗?明明他又不是船长。
尽管如此,弗吕米还是出声阻止反抗伊弗洛斯的夏尔。
然而,气在头上的夏尔继续说着。
“正是因为梅克没注意到暴风雨的到来,无视别人说的话,所以才会变成这样。他把暴风雨看得太轻,直到真正卷入后,又惊慌失措地让船搁浅。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们最多晚一两天就能正常回到普利斯了。”
“夏尔,别说了。”
弗吕米在为夏尔担心。
即使骑士的他多少有些失败,也不会吃很大的苦头。
但是,夏尔只是奴隶。
对此,伊弗洛斯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对弗吕米说道。
“你先离开一下。”
“……是的。”
弗吕米勉为其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慢吞吞地走出了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伊弗洛斯转过身来对夏尔说道。
“坐下吧。”
没有反抗的理由,夏尔在那里坐下。
“你好像忘了很多事。”
伊弗洛斯站着,俯视着夏尔说道。
“不管你多么有前途。现在的你还是个孩子,是奴隶。”
这一句话,点燃了夏尔的情绪。
“子爵家有相应的秩序,必须遵守。”
“梦话睡了再说吧,混账老头。”
夏尔忍不住吐出真心话。
“什么是奴隶?什么是贵族?死了不都一样吗?”
“什么?”
伊弗洛斯原本也是身经百战的雇佣兵。就算他很厉害,夏尔不会害怕的。
倒不如说,此刻伊弗洛斯的表情上带着愤怒。
“死了都一样吗?”
伊弗洛斯用冰冷的视线盯着夏尔说道。
“你连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哪个贵族手里都忘了吗?虽然你是奴隶,但即使不是这样,只要是在这普利斯,就没有人能反抗子爵家。”
“那种恐吓对我没有用,我随时都可以自由。”
“那是借助格鲁比的手吗?”
“不!”
夏尔站了起来,瞪着他。
“我不需要依赖任何人,随时都可以自由。”
“嗬,你是说你能逃掉吗?一个人。”
“没有必要逃跑。”
“……你说什么?”
伊弗洛斯皱起了眉头。
“虽说我已经老了,但没想到连你都敢小瞧我。”
“哼!在人类的领域里,你是没法赢过我的。我不会给你拔剑的时间。”
说到这里,夏尔又闭上了嘴。
似乎是血液太过旺盛了。
危险。如果真的要杀伊弗洛斯的话暂且不论。否则,这是绝对的秘密。
不用担心。即使挑衅,也不会拔出剑吧。
不是随便破坏主人财物的男人,伊弗洛斯这个男人。
“不……这次船员们死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