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错。”
夏尔稍微降低了声调说道。
“嗬,是我的错?”
“是的。”
没错,应该说的是这里的话题。
“你为什么不把海上的事情交给弗吕米先生呢?”
“不是交给他了吗?”
“不,不是的!”
判断为已经谈妥了,伊弗洛斯在沙发上坐下。夏尔也跟着,坐在他的对面。
“夏尔,你想说什么不对。”
“这次,船员们都知道,从下次开始,弗吕米先生就不再是上司了。”
夏尔一边整理着发热的头脑,一边选择语言。
“所以,在航海结束的时候,他们随心所欲。弗吕米先生发现暴风雨的征兆,让他们避难,那群船员也没有理会这个。比起那个,他们更热衷于自己的个人交易。
明明是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大海,却装上了无法长期保存的食品,为了赶时间而匆忙地开船。”
“哼。”
“不过,原本各自进行贸易,是弗吕米为了培养他们才允许的。应该不是为了削减宝贵装载的空间,让他们在子爵家的船随心所欲。但是,弗吕米先生已经阻止不了那个了。”
伊弗洛斯抱着胳膊,静静地听着夏尔说话。
“尽管如此,这些船员还是想着在很多地方拜托弗吕米先生。一一报告,获得许可。明明从下次开始,一切都得根据自己的判断来做了吧?总而言之,不管走到哪里,他们都只能站在被人保护、被雇佣的立场上思考问题,这是最为致命的!”
“他们不也是被雇来的船员吗?”
这时,弗吕米插嘴道。
“我保证他们的待遇。普通的船员,如果船不能盈利的话,自己的收入也不稳定。但是,既然乘坐子爵家的船,只要购买并搬运当家要求的物品就可以了。因此,即使没有利润,他们的工资也会得到保证。我要的是按照命令、计划工作的船员。”
“所以才会这样!没有责任感是,是因为他们没有把这看作是自己的问题。你知道梅克船长是怎么说的吗?他把船员叫做‘这样的工作’,明明在穆斯塔姆的时候和女人搞在一起。”
被这么一说,伊弗洛斯表情变得僵硬了。
这样就像被告知,今后再不能拥有子爵家随心所欲的船了。
但是,夏尔想明确地告诉对方。
“……你之前不是说过吗?”
“说什么?”
“子爵家也有值得一看的东西。”
“是的,我说过了。”
“到底有什么值得看的呢?”
对夏尔辛辣的发言,伊弗洛斯皱起了眉头,但不可思议的是,这次他并没有那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