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祀等人快马加鞭赶往迦陵,没有半刻耽误,路过一片树林时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当即停了下来。
南宫忆:怎么了?
好像有人,注意戒备。
南宫祀话音刚落,十几个黑衣杀手就从四方袭了过来。
不等众人反应,便已经杀了过来。
南宫祀抽出腰间佩剑快如闪电的杀了出去。
阿忆,你保护好止行,一定小心!随后方冀白也杀了出去。
南宫忆见状也是和谢止行躲在了远处,看不见眼前的情况。
谢止行天生心疾,注定不能习武,他心有抱负,不屈于此,后来便有了刚正不阿的刑部侍郎。
这些刺客的目标好像只有南宫祀,多集中攻击他。
南宫祀身形如电,穿梭在人群中,出剑神速,空中翻转躲过对方出剑,一个横踢便将好几个人踢飞了出去,奈何对方实力并不容小觑,南宫祀身体被连连划伤,将南宫祀逼得徐徐后退。
他握着剑缓缓后退,他冷笑着,似很不在意的说道:是南宫璟还是南宫叙,竟这么想我死?
黑衣人:废话少说,等我们拿你的人头回去给太子交代,今日你逃不了!
哦?是嘛?即使南宫祀已经精疲力尽,但还是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那便让我看看,他们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他忍着疼痛全力的拼杀。
此时,上官淮煜和洛子倾也恰巧赶到了此处,看见寡不敌众的南宫祀和方冀白,当即冲了出去。
上官淮煜一身浅色蓝衣,高马尾上是同色的发冠,两根发带随着头发摆动,极为精简。
她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几个助力翻身便来到了南宫祀的身前为他挡掉了关键的一剑。
南宫祀看清来人后,神情不禁怔了一下,极为震惊的开口:淮煜?
上官淮煜没有理他,当即杀了出去。
南宫祀见她孤身杀了出去,便立即起身迎了上去。
他们配合默契,动作敏捷,没过一会就把对方打得节节败退,所剩无几。
另一边的方冀白和洛子倾也不敌对手,被五六个人打得口吐鲜血。
方冀白:本公子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算你们还有点实力。
就在方冀白差点真的一命呜呼的时候,一把剑挡住了劈向他眉心的剑,随后那人就被一脚重重的踢了出去。
恩人!方冀白看见温祈当即就忘了疼痛,拍拍手立即又站了起来。
温祈懒得听他废话,执剑就杀了出去。
对方已经被方冀白耗得差不多了,温祈没过一会儿便将对方全部解决。
方冀白擦了擦嘴角的血,喜形于色的朝温祈走了过去。
恩人啊恩人,你竟又再次救了我的命,在下实在无以为报,只能,只能以身相许了。
负伤的方冀白嘴巴也是时刻毒舌。
登徒子!让开!温祈无语至极,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解决了之后上官淮煜便径直的走向方冀白他们,没有与南宫祀多说一句话。
方冀白看见上官淮煜向他们走来,这才想起刚刚的洛子倾,这二人的出现让他大为震惊,一时间忘记了说话。
见上官淮煜过来,温祈也停下了脚步,眼前这个女子竟莫名的吸引她。
南宫祀跟在上官淮煜的身后,但二人没有说话,上官淮煜则是开口叫了声洛子倾,便准备离开。
南宫祀见上官淮煜要走就立马开了口:等等!
上官淮煜没有理他,直到他拿出了手中的东西,她才怔了一下。
这是什么?南宫祀看着一个个被划掉的名字,哽咽的询问上官淮煜。
上官淮煜则是停下了脚步,转身向他索要自己刚刚落下的东西。
还给我。
南宫祀并没有给她,则是再一次声音沙哑的询问她:这是什么?
南宫祀头发凌乱,身上还有几处伤痕,他眼眶已经湿透,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上官淮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是什么你看不清楚?你凭什么逼问她?一旁的洛子倾上前为上官淮煜说道。
南宫祀看了一眼洛子倾,又看向了上官淮煜,眼眶发红,他颤颤的开口: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是为了这个,为了杀我父皇兄弟,所以你接近我,利用我?
上官淮煜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再掩饰什么,她缓缓走到南宫祀的面前,以轻蔑地口气回答南宫祀的问题。
那是他们该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罢了。
天经地义?为什么?
他紧紧盯着她,眼里充满疑问。
为什么?上官淮煜几步走到他身前,缓缓朝他开口: 你可知,十七年前煜王煜王妃是怎么死的?
你可知你最尊敬的父皇为了自己的狼子野心杀了煜王等几十条人命?
你又可知,你的两个皇兄杀了上百条人命?
看到你手里的名册没有,他们都是参与谋杀煜王煜王妃的帮凶,他们都该死!
上官淮煜说出这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语气平静得寒冷。
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知道这些?我父皇不是这样的,你竟公然污蔑当今陛下。
南宫祀闻言瞪大双眼,他明显不相信她口中所言。
污蔑?上官淮煜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拿出一个令牌,将令牌递给南宫祀。
令牌之上是个苍字,只有当年的苍王才有,我如何污蔑?
当年就是这块令牌,百余位闽南人杀进了崇华殿之上,可你知道吗,那年闽南人根本没有秘密入侵苍凛,全是你父皇的一出戏!为的就是哄骗我父王!
上官淮煜的话语在一步步逼问他,南宫祀竟一时无话可说,甚至无地自容。
上官淮煜竟是苏淮,你竟是煜州的郡主,方冀白一脸不可置信。
南宫祀听完随后吐了一大口血,他撑着身体缓缓将东西还给上官淮煜。
看到令牌,他不得不相信上官淮煜所言,他的眼眶发红,从疑惑变成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