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妇对我新妇如何,您都看在眼里,您不心疼,儿心疼,葛氏她嫁与儿十余载,从未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以前是阿兄他们在外征战,三弟在白鹿山读书,只有儿在阿母跟前,儿也不能不孝,对儿新妇遭遇的委屈视而不见,让她委屈了十余载。”
“如今阿兄归来,不久后三弟也会归来,您跟前也有了尽孝之人,儿也不想再让葛氏委曲求全下去,所以儿恳求阿母同意儿分家。”
说完,他便重重一拜。
程母:“二郎……”
程承:“阿母,儿一直都知道您不喜儿,儿分家搬出宅子,您也不用看到我这个让你厌恶的儿子,这样多好啊!”
“二郎,我…我没有不喜你。”程母苍白无力地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