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等着他们闹腾完。
“她加入乐队。”
如同发布一个通知，没有感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要大家知会。
在场的三个人全都愣住。直来直去的鼓手瓦当，爱开玩笑的贝斯手刘蒙，说不出一个字，本来话不多说满脸笑容的键盘手书明，就连嘴角都垂了下来。
程芽第一个感到氛围不对。
她凭什么要加入人家好好的乐队？这不是搞破坏吗？
“你是说，你要让你女朋友加入咱们乐队？”
瓦当先打破这片浓重的沉默，紧盯着赵子燮。
“不是女朋友。”赵子燮说。
瓦当被气得笑了出来，舔了下嘴唇：“那我换个说法，你看对不对。这位呢，不是你女朋友，但她要加入乐队？”
赵子燮似乎认真思考了这话的逻辑，然后肯定地点点头。
“开什么玩笑？”
“……”
“给个理由。”
“之前说过找主唱。”赵子燮依旧平静，完全不在意他人的不快。
“那也没让你找她啊。”
刘蒙干脆摘下挂在身上的贝斯，坐在排练台的边沿，整个人气呼呼的。
程芽心突突地跳，她总能最先感知并放大这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