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并不适用。
她只是暂时拿着，还没有真正接受。
江在斐笑得有些虚弱：“先走了。”
程芽望着江在斐离去，他连背影都没精打采。
她心里却五味杂陈。
————
“天呐，定情信物？！”
蜜子将衣服从袋子里一把扯出来，前后左右上下翻看。
“很贵吧……”程芽很不安。
蜜子却像个点头娃娃。
“这牌子超贵的，不愧是江在斐！”
程芽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觉得欠了一个还不清的人情。
咔嚓一声，蜜子给衣服拍了张照片，在手机上捣鼓什么。
然后，蜜子倒吸了一口气。
“这件衣服你猜多少钱？”
看蜜子一脸兴奋，程芽知道一定不便宜，顿时胆战心惊。
“肯定上千了。”她弱弱回答。
光是这个价格，她就要慢慢还上。
“你行不行啊？”蜜子翻了个白眼：“上万好吗？”
程芽一下跳起来，蜜子把手机递给她。
“看好了，官网价。”
程芽眼前一黑。
五万八一件上衣？！……
她赶紧把衣服塞回纸袋子里。
“干吗啊，送你的，你就收着。”
“不可以，太贵了，我收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