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决定不吃饭。
刚好省钱。
回到宿舍，她忍不住先打开了声乐书，仔细研究起来，时不时按照里面提到的方法，对着镜子张口练习。
但总觉得差点什么，毕竟她不知道模仿得对不对。
连午觉都没睡，程芽一头扎进书里，想尽可能多学一些。
说来也奇怪，自己并没想这么投入来着。
下午课上完，程芽直接去了练习室。
上次和赵子燮的告别，气氛有些微妙，也谈不上愉快。
她甚至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
练习室里，除了赵子燮，其他成员都在。
“来了？”
“嗯，你们在这里很久了？”程芽问。
“下午没课就来了。”
“这间练习室不会给别人用吗？”
“一般不会，因为大家默认这是我们的。”刘蒙透着自豪。
“练习室很多，不用担心。另外拿这间屋子来说，其他时间也有其他人来排练。”
听书明说，程芽才明白，为什么这里每次都有专属于他们的感觉。
等了很久，赵子燮都没来。
程芽不住地望向门口，却都是一片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