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几人脑袋凑在一起,蓝衣少年清了清嗓子,这才道:
“听我三叔说,是上京的人指使的。不过具体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有人轻蔑的切了一声,“就这?我还以为你知道是谁呢。”
说话之人正是甄酉谦。
少年十根手指上,戴满了各色各样的戒指,在太阳下折射出亮瞎人眼的光芒。
蓝衣少年不服气道:“这还不够?说明上京有人惧怕清河亭侯呗。”
“要我说没必要,亭侯才多大,能过县试?”
自前朝起,县试五场改为一场。
不过大大增加了院试的难度,成童生易,秀才难。
所以县里才有那么多,一辈子考不中的老童生只能给幼儿启蒙。
甄酉谦眼珠子一转,他家和玉昭堂生意上有所来往。
外人不知,他却知晓谢亭侯聪慧异于常人。
故作挑衅道:“你做不到,不代表谢亭侯做不到。要我说此次县案首必是谢亭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