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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前荆州郡守除了后者,天时地利都有。
却败在了人和,弩箭未制成,临沅就已城乱,前郡守也不知死在了谁的锄头之下。
谢玉衡嘴角噙着笑意,在稿纸上落笔。
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多助之至,天下顺之。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誊抄完后。距离巳时,发放第二卷试题还有些时间。
谢玉衡假借从考篮里拿东西,直接把答题纸塞进空间保存。
考桌上放着一个青绿色圆润的小茶壶,冒着热气。
水用的是临进贡院时,才装入水囊的热水。
此时温度刚好,谢玉衡手持小茶盏,小口的品着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巡场至此的庄昀,嘴角抽搐。
不愧是司远道的弟子,师徒俩都不走寻常路。
一个文官拿着长枪追着敌军嘎嘎乱杀,一个考生在紧张的贡院里品茶。
谢玉衡疑惑抬眸,郡守在这停留时间是否过长了?
想了想,又从考篮里拿出一只小茶盏,扣扣嗖嗖倒上半盏茶。
不是她小气,水囊能装的水就那么多。一小壶茶不停续,这合理吗。
小手将茶盏推向桌边,谢玉衡眨眼示意:喝茶。
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