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除了她的绳子和口中的布,将她推进了一间屋里,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她靠着门,听到门外人对话。
“看好了,别跑了,也别苛待,主子说她还有用,何时放,等令。”是一个黑衣人道。
“是。”是两名女子的声音。
他说令,不是说信,薛嘉儿心里大概是明白了。
她还在想,为何在离驻地如此近的地方外会有歹人?
她还在想,将军会不会有危险?
她还在想,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帮助到将军?
却不知,正是莫北渊一手策划的。
他讨厌自己是端雅的人,或才说,他讨厌自己。
这羞辱、这惊吓,终于令她痛哭出声。
由痛哭变成了怒吼。
她也终于知道莫北渊那句话,不是笑言,他这一生,只要风傲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