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纪,你去送。她喜欢你,定是不会赶你走的,将人送进镇子再回来。”御霆风牙咬得腮帮子都痛了,半天这才挤出了这句话。
娄星纪也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朝他一礼,然后就跟上了上去。
三人已经走出了大门。
门口有马车,御霆风就知道拦不住她,所以早就做了准备。
娄星纪怕被赶回来,就等他们上了马车,这才骑了马跟上。
风傲晴听到马声,就从车窗往外看。
娄星纪见被发现了,就加了些速追到窗边,啥也不说,就傻笑。
等到了码头边,也有船在等了。
“送到这里就行了。”安瑾歌准备赶娄星纪走。
“别啊!我好不容易一个人出来玩呢!我还没有去过那神秘的透骨镇,您就带我去看看好不好?”娄星纪开始耍赖。
风傲晴笑笑:“去吧!他们规矩严,现在回去怕是要挨罚。”
娄星纪忙点点头。
听到“规矩”二字,安瑾歌想起娄星纪昨天说的话,冷焰军的规矩现在只有一条,那就是风傲晴。
安瑾歌笑道:“看在你昨天把那裴达峰揍得鼻青脸肿的份上,就让你跟着吧!”
几人上了船,元振宽有个男孩陪伴也是高兴,两
人都有真性情,所以也很谈得来。
娄星纪就给大家绘声绘色表演自己怎么揍裴达峰的。
几人回到了透骨镇。
娄星纪将人送进了镇里,看到重楼出来接,这才放了心。
“风小姐,我送到这里就回去复命了。”
“你休息一晚再走吧。”风傲晴关心道。
“主上吩咐了,送到镇上我就得走。”娄星纪朝众人一礼就转身离开了。
重楼见风傲晴一身朝服,于是就要跪拜。
“姑姑,不用,你又不是昭景人。”
重楼也就不客气了,告诉她思烟已经醒了,清余毒还需要些时间,恐怕他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些时日。
大家就去看思烟。
“我不是答应您重修镇子吗?那这些日子就有劳我们的元公子好好帮您算算,要花多少银两,备多少料,所需时日。”风傲晴有诺必达。
重楼一听,这可玩笑不得,如果要花她的银子,那她家主上还能放过她。
于是就忙答:“那是说笑,修座楼便算了,还真修镇子,这得花多少银子啊!我想都不敢想。”
风傲晴说:“房子不修,那药仓和路总得修啊!我会让寒天谷派人来,和你谈药材买卖的事。所以我也真的要叨扰一
阵子了。”
说实话,重楼是吃惊的,她原以为风傲晴就是那么一说,没想到她还当了真。
看到她吃惊的表情,风傲晴就笑:“您不会是以为我开玩笑的吧?”
“没有,我就是有些受宠若惊了。”
不属于任何一国,有好处也有坏处,所以生意发展受限。
再加上她还要负责盯着南康国,也少出远门,她的隐卫又不会做生意,会做生意的又不是一条心的自己人,所以也不敢往外扩展生意。
如果能和寒天谷联合,肯定是最好了。
“您说吧,看中我这里什么了?”重楼想了想,问道。
大家都是聪明人,如果只是因为救思烟,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谢礼,只怕这位不是真的要谢。
“您看看,我就是喜欢和聪明人聊天。”
是是是,也不知道谁是聪明人。
“我看中您那西边的那片药田。”风傲晴直说道。
“那片是沙土,土质并不好,只能种些沙土出的药材,且不名贵,您是有什么要种的吗?那您种就是了,药农我也有,就那还值这个价啊!”
“一会儿我告诉你值是不值。”
“好。”重楼忙答道,在风傲晴面前,就不自觉地放低了姿态。
她
家主上,要夺了南康给这位玩,别说这片药田了,就是整个透骨镇的药田那都随便玩。
到了药池,思烟已经被移到了榻上,不用再熏药。
思烟一看到风傲晴就要下床来跪。
“主子,我连累您了,下回,您不要理我,我不值得啊......”
“我要是做得出那样的事,就不配你这一声主子。”风傲晴将她按回床上。
思烟泪如雨下。
“哦,有人见了我,又没有看见你,问了八百回,知道你中了毒以后,托我把这个给你。”
风傲晴笑着拿出一个小锦袋放到了思烟的手心里。
“将军他们也到镜潼啦?”思烟不假思索地问。
“看看,我都没有说是谁,你就想到那小子了。”
思烟红了脸,看着锦袋,小小的,薄薄的。
“是护身符。”风傲晴阻止了她折开,一般这样的东西是不能折的,收好就行。
“给我这个做什么,他才需要好吧,自己没个本事,是得求神拜佛。”思烟语气不屑,但嘴角却是带着笑意。
“这可不是一般的护身符啊!”
风傲晴握着她的手,告诉她,这是御铭畅母亲去世前为他求的,他一直带在身上,说是这么多年他都
平安,靠的就是这个护身符。
难怪那锦袋看起来是旧旧的。
“他也身无长物,算是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了,心意一目了然,想着怎么答复吧。”风傲晴拍拍她的手。
思烟靠在枕头沉思了片刻,下了决定。
“等我能动了,就去找他。”她紧蹙眉头。
“好,可以,我同意。”风傲晴应了下来。
“我要去找他,然后把这东西砸他脸上!我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他在想什么呢?!想得美!”
旁边听的人正被两人的感情感动得不要不要的,就差抱头痛哭了,听到这话,包括风傲晴在内,都愣了。
“哎,我那个,不是这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