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护卫们立马抽出剑鞘里长剑,仰头挥舞长剑来回击天上飞来箭矢。
李玄翊在听到声音后,迅速带着身前的人跳下骏马,倒在地上。
因为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他落地的时候还崴到了脚。
他的身体压在苏予墨的上方,护着她。
脸上依旧平平淡淡,不见忍痛的痕迹。
脚:就这么不重视我吗?我都快疼死了,以后看我怎么折磨你。
在李玄翊倒地的同时,离他最近的一批人迅速围到他的身旁,成为一个包围圈。
就连李玄翊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暴露在外面。
苏予墨被这没有任何征兆的攻击吓到了。
李玄翊白如面粉的脸瞬间被放大,直戳戳地对着她。
以前做那事时也是这个姿.势,怎么一到外面,就觉得这张脸有点阴森森的呢?
很快她就看不到外面的任何情况,护卫们金黄色的铠甲闪着她的眼。
就这颜色,一.射.一个准。
不要紧,她有外挂。
「系统,谁要谋害李玄翊?」
「周与笙。」
「好吧。」
看来这是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对了,孩子没事吧?」
这匹马是一匹大马,刚才被李玄翊拽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没事,孩子随他爹,皮糙肉厚的,抗打能力极强。」
「遗传到他这点,也不错。」
看到苏予墨一瞬的惊愕,李玄翊以为她害怕了。
他凑到她的耳边对她说道:
“别怕,出不了事。”
这个时候李玄翊还没有从伪装的君子形象里转换过来,还保留着一点柔情。
当然出不了事,她可是主角。
她怕的是你李玄翊好不好。
苏予墨的手拽着他悬下来的腰带,“你还是顾好自己吧,不然这天下百姓日子可不好过。”
“好。”
李玄翊看着她耳朵上的绒毛因为她嘴角的动作一动一动的,他一口咬上了她的耳朵。
以前他经常舔.来.舔.去的,那是为了她能舒服,让她早点进入状态。
可这次他想用自己的方法。
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由于长箭全是朝李玄翊飞来的,所以不免中伤了几个在外围的士兵。
后面的人又重新补上来。
一部分人在前面拿剑人的掩护下,抽出长弓,开始反击。
苏予墨缩了一下脖子。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在这里耍流氓,心是真大。
孩子你可不能遗传到他这点。
妈不要要求你文武皆备,至少学个轻功也行,关键时刻还能撒开腿跑。
苏予墨翻了一个白眼,偏过头去。
奈何李玄翊还是没有松口,甚至开始一点一点撕咬。
她是感觉不到疼,可凭这触感,她都能想象出这是一个什么场景。
若是除去两人身上的衣服,那是相当的香.艳。
旁边的护卫在拼尽全力不让他变成筛子,他却在这里折磨一个弱女子。
要不是有他,那些护卫们和她都能睡上一个好觉。
很好,这一切的源头找到了。
重点是护卫们肯定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光咬耳朵他还不满意,那双手还在一点一点向上移动。
他掀开面具原来是这么一个变态。
苏予墨使劲扯了一下他的腰带,皱眉骂道:
“你就是这么当皇帝的,那些护卫在救你的命,你就在这里当个恬不知耻的流氓。”
两人离得很近,苏予墨喷出来的口水全都吐到了李玄翊的脸上。
李玄翊一顿,嘴停了下来,手掐了一把苏予墨的腰。
“当皇帝不在行,当你的男人一顶一的会。”
话是这么说的,手里却没有再占便宜。
长箭还在源源不断地朝包围圈射.去。
就这样,来回了两波之后,对面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
李玄翊手撑在地上坐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准备去拉苏予墨。
苏予墨先他一步,自己坐了起来。
李玄翊偏要拉她一把,在苏予墨半蹲着的时候搂住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当他站直的那一刻,才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大概崴得有点严重。
脚:现在才注意到小爷我,看来得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刚才趴着脚没有受力,感觉不大。
不过对伤痛的感知能力早就随着鞭子的声音而消归于没有。
就是走起路来一高一低的。
苏予墨被他强迫站起来后,就跑去看她骑的马怎么样了。
那可是她花了大价钱才拥有的。
马:终究是错付了。
李玄翊撑着受伤的脚走了几步,周围的护卫还没有松懈,围着李玄翊,长剑在手。
只见一个黑衣人穿过人群走到了李玄翊面前。
他下跪行礼,“启禀陛下,逆贼已经被属下全部斩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处理尸体后回宫。”
“是。”
☆
京城的夜晚过了最热闹的时候,灯火熄灭,店铺关闭,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回到家准备睡觉。
天上的月亮和星星被乌云遮盖,看不到一点光亮。
西南角有一处邻水的阁楼,阁楼不大,却景色优美,甚是怡人。
窗前有一长相清秀的男子在下棋,男人腰间戴着一枚白玉玉佩。
说是下棋,却没有对手。
棋盘的黑子与白子焦灼对立,一时难分胜负。
突然一人推门而入,站在男子的后方。
“阁主,去的人已经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