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墨是被脖子的温热吵醒的。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李玄翊这个混蛋。
她还以为她回到了现代的家里,她家的十几只猫猫在舔她的脖子,来叫她起床。
还准备给她们来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没想到竟是这个变色龙。
还好没有伸手。
“起开,别舔了。”
话还没说完,身上的人就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昨天咬她的耳朵,今天咬她的脖子,苏予墨恨得牙痒痒。
早晚有一天她要拔光他所有的牙齿。
让他以后只能喝水。
苏予墨眉头一皱,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使劲推搡着李玄翊的头。
李玄翊看她醒来,就更是肆无忌惮,捞起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把扔到地上。
完完全全的压到苏予墨的身上。
虽说偷摸亲热能让他得到一种禁忌的愉悦感,但李玄翊还是喜欢她直接的反抗。
喜欢她的手和腿触.碰,撞.击.他的身体。
那能令他神经振奋,血脉涌动。
之前是因为为了讨好她,一直在克制。
这次终于能让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东西跳出来透透气了。
孩子:看你还能透多久?
苏予墨的衣衫被他扯的凌乱不堪,她扭动着后背,偏头用手推着他的脑袋。
急声说道:“李玄翊,停下。”
李玄翊终于看到两片柔软的团.子,像是冬天里的雪山。
他又开始咬了起来。
苏予墨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你要是想杀了你的孩子,你就继续。”
李玄翊抬起头,疑惑道:“你说什么?”
“起来。”
说罢用腿踢了一脚李玄翊。
李玄翊“嘶”的一声,因为受痛头又重新低了下去。
一看到那白白的两团,把刚才的话全都忘在脑后,埋头苦干。
苏予墨听到了那声痛.吟,仿佛找到了什么开关,蓄力使劲踹。
苏予墨踹得有多狠,李玄翊就以同样的力度还给她。
当他的手碰到她的里裤边缘时,苏予墨大吼一声。
“我怀孕了。”
这句话彻底浇灭了李玄翊正准备熊熊燃烧的火种。
趁他停下,苏予墨继续说道:“我最近有点嗜睡,精神也不太好,那个月事也没有来,可能是有了。”
苏予墨现编的。
她是嗜睡,只是已经嗜睡了二十多年。
精神倍棒,现在让她出去跑一千米都不是问题。
不过,最后一个是真的。
李玄翊又是一个问句,“怀孕?”
苏予墨心里吐槽,这人是疑问机吧?
她说一句,他问一句。
小孩子,对于李玄翊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东西。
他之前一直服用避子丸,就是不想要孩子。
他有她一个人就够了,要那没用的孩子干什么。
他见过很多母亲带孩子的样子,得抱着,搂着,笑着。
凭什么他那么多年都得不到的东西,一个篮子大一点的小人刚出生就能得到。
孩子:这种爸爸,不要也罢。
后来在苏予墨在生他气的时候,他也产生过要孩子的想法。
有了孩子,她就不会那么轻易想要离开了。
很对母亲都会因为孩子被牵绊住。
以前的他和京城中富贵子弟交往甚少,和平民百姓倒是经常来往,闲聊。
有不少男人外出偷吃,家里的女人也知道这件事。
到他们这个时候,女子的地位已经没有几百年前那么低了。
因为一百年前,出现了一位女帝。
从那之后,女人只要提出和离要求,男人必须签和离书,否则去报官,也会站在女人这一边。
可她们就是一直在忍气吞声,说是为了还未长大的孩子。
在李玄翊看来,要孩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可这才过了几天?
孩子:爸,你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
李玄翊将头贴在她的肚子上,“这里有一个小人了。”
苏予墨又踹了他一脚,“知道就赶紧起来,你压到TA了。”
李玄翊说得不留情面,“压就压呗,压死最好。”
苏予墨摆烂, “行,你压死吧。”
李玄翊终究是穿好衣服,自己靠在榻上,把人搂在怀里。
穿好衣服是他对心里燥火最后的控制。
苏予墨也没有挣扎,现在她的目标是解救琴师,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琴师现在在哪里?”
李玄翊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嘴唇很薄,怕伤到她,他收着力。
“你揣着我的孩子问别的男人?”
孩子:这时候想起我是你的孩子了?刚才是谁说咬压死我的。
苏予墨拍了他脑袋一下。
“你是没听懂我昨晚跟你说的话吗?我要你救他。”
李玄翊板着一张脸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非常不情愿地说道:“救了。”
苏予墨试图撬出琴师所在位置。
“口说无凭,我要去看他。”
还要看他,昨天看着人把他从马上抱下来还不够?
要不是他强行别人抗走,恐怕她一晚上都得待在琴师那里。
“你要是去看他,我就把他的手也打断,看他没了手还怎么弹琴。”
苏予墨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倒。
他能发疯,她也会。
发疯又不是他一人的权.利。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玄翊看到她坐在他身上,更加兴奋了。
就是这种感觉。
他的手伸向她的腰,往下按,触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