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一定要小心,如果手上有我刚刚提过的那种灵器,千万别被他们知道了,不然琳妮特都有亲自出手来抢的可能。”
他一边说一边把神经兮兮的祁然往门外推搡,祁然即使被他控得死死的,也还要梗着脖子发表那些煽动性言论。
朱华看着他们一前一后挤出门,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唉,这家伙,在路上遇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没好事。”
“原来不是你们专程带来的?”我惊讶道。
“是他自己要来找你的,只是跟我们顺路遇上。唉,不出所料,果然又想推销他那套理论。”朱华摇头,放下手,窈窕半倚在沙发上,脸上罕见地露出几分叹惋神情。
“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他曾经真的是个天资卓绝的天才,达到高阶术士的时候年仅二十,比你都快了好多年。”
“可惜命运无常,他父母都是红花会豢养的人口资源,出身低贱。红花会有多脏你是知道的,那么一个骄傲肆意的少年天才被人恶意中伤,后来关在地牢里,吃泔水睡秽物,硬生生折磨疯了。”
“后来不知怎的好歹是逃了出来,逃到东国境内流浪,无沙怜惜他的才华,看他治疗得还不错,便把他留下了。祁然自己也争气,这些年里凭实力爬到第五席的位置,唉呀呀,可算是熬出头了。”
没想到这个病恹恹的家伙有这种经历,我和天淇都不禁为之动容。
“罢了罢了,别人的事还是少议论为好。你不是说后天要去绮云沙漠吗?呐,你们的票。”她从一只小巧的墙红云纹口金包里抽出两张票,然后睨了一边的苍蓝一眼,“还有你,真的不需要票吗?”
苍蓝张开翅膀欠了欠身,硕大的鸟头看起来有几分滑稽:“不必破费,我以这种形态活动已经习惯了,况且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上飞机。感谢好意。”
“切,什么样的主人带出什么样的龙。”朱华故作嫌弃地啧啧嘴,我和苍蓝对视一眼,摊了摊手,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