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关云长绝对是个侠肝义胆的好汉，就说曹操东征时，他虽兵败被俘……”
赖凝下意识地回头，她对演义实在兴致缺缺。况且，他这样喋喋不休，不会吵到老板休息吗？
林琛正说在兴头上，被推着饮料车的乘务人员打断。
“先生需要什么？”
“一杯咖啡。”
林琛喝了口咖啡，才想起老大还在酣睡，便暂时忍下诉说关羽是如何过五关斩六将的故事。
空乘来到赖凝身旁，朝里面的贺州看了一眼，见对方闭眼休息，毯子已完全掉落在地。
她便礼貌地越过赖凝，替贺州捡起薄毯，重新盖好。
薄毯轻轻搭上贺州的腰身，赖凝看见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微微动了动，接着一直闭着的双眼缓缓打开一条慵懒的缝隙。
赖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并没有移开视线，于是四目相对时，两人都不由放大了瞳孔。
“咳”
贺州眉峰下压，眼睛重新眯成一条线，高耸的鼻梁像是一处屏障，一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一杯水。”
他朝一旁的空乘开口，睡醒后暗哑的声线有些撩人。
赖凝早已收回视线，她按下过快的心跳，摸了摸额角，掩饰性的对着空乘笑道。
“给我一杯果汁，谢谢。”
赖凝的手心在冒汗，可她不敢动。握着的杯子上却留下细长的手印，好在一会就散了。
贺州醒了，两个清醒的旧相识坐在一起。
没有人开口说话，气氛诡异得可怕，连空气都好像不再流动，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余光里，似乎看见贺州朝窗外望去。
赖凝默默将认识的各路神仙挨个求了一遍，只希望贺州千万别开口。
“准备一下，晚上听你们的方案汇报。”
贺州的语调平平，毫无波澜，像是在给一个普通下属布置工作。
赖凝愣了一下，她的差本就出得匆忙。陈秀只在她出门前甩过来一个PPT大纲，她还没时间看。
就这样，晚上她怎么可能生得出一个完整方案？
见赖凝不作答，贺州脸色有些阴郁，他从窗户旁转身，侧了身子，目光平静地看向赖凝。
赖凝攥紧拳头，弱弱地问了一句。
“是今晚吗？”
贺州再次眯起双眼，一言不发，只直直盯了过去。
赖凝被他盯得有些慌，她咽了口口水，却不敢正眼瞧他。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
“抱歉啊贺总，我临时接的……”
贺州一抬手，制止了赖凝接下来的话。
“那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