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赖凝红了脸,没有回答。
贺州知道时机已错,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便想着等下次准备妥当了再提。
再抬头时见赖凝脸上仍有抑郁之色,他只得再宽慰道。
“凝凝,我虽然和金悠然一起长大,但要仔细算,她和我的关系,算不上有多亲近。我记得那时有一群小朋友,放假的时候就随父母在单位上班,闹闹哄哄的。总是跟在金悠然身后的,是李叔叔家的小儿子。”
贺州常年和数据打交道,并不擅长解释。
赖凝知道,他已经尽力了。
她忽然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哼!”
平复好心情后,她故意叉着腰,装作一副河东狮吼的模样。
“贺州!下次要再让我看见你俩不对劲,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州跟着重重笑出了声,调侃道。
“还是要大刑伺候吗?”
“你!”
赖凝抡起胳膊,下一秒却轻轻落在贺州得手臂上。
她不服气,咬了咬唇,不知道怎么的,竟脱口而出道。
“要是再让我看见,我就再不理你了。”
话音刚落,俩人俱是一愣。
赖凝傻了几秒,她努力了几次,想收回这句话,可嗓子像是被人封印了般,竟发不出半个音。
“童言无忌。”
“呸呸呸!”
贺州作势要打赖凝的嘴巴。
赖凝只低下了头,悄悄红了眼眶。
再也不理贺州。
这是赖凝想都不曾想过的事,听起来简直比天要塌了更加的荒唐。
可她不知道,在不久之后,竟会被自己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