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和谢家向来是通家之好,房娉先前也和姐姐没一块儿来谢府玩过几次,对大致的方向多少都是清楚的。
那婢女却有些不安,“少夫人吩咐过,若是奴婢先回去,恐怕会认为奴婢办事不利,还是让奴婢领路吧。”
房娉也不计较这个,不耐烦的点点头,让那婢女远远在前头领着路,自己同房妧并肩走着。
“长姐,四姐搞什么?”房娉压低声音,凑在房妧耳边瞧瞧问。
房妧垂眼去看路上的鹅卵石,“不是你四姐的手笔,请我们过去赏花的,另有其人。”
房妍是绝不会特意在合欢苑见她的,十岁那年,房妍从合欢树上掉下来,险些把腿脚摔断,连发了两日的高烧,自此见到合欢树就有阴影,三房院子里也从不种合欢树。
房娉略略想了想,也是恍然大悟,包子脸立刻皱成一团,“那她们这不是……”
她激动地就要冲上去拽住那婢女质问,被房妧拉住衣角,房妧轻轻摇摇头,“劳他们这般费心,总也得捧个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