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谦的武功不低,能在短短几年做到将军一职,可见带兵本事也非同一般,只不过他一年前在朝中得罪了人,这才被调来春门关。
“忽律邪,你可愿与本将一战!”
何谦冷冷的盯着忽律邪,忽律邪嗤笑一声,身后突厥将士很是激动,他们好战,喜欢挑战别人,也喜欢别人挑战自己。
“王,属下去。”
阿木奇抱拳,忽律邪点点头,阿木奇猛的从马背上飞身,弯刀抽出,砍向何谦。
“锵”的一声。!
何谦的长刀对上阿木奇的弯刀,发出响亮的声音。
阿木奇是飞鹰部落的第一勇士,力大无穷,一把弯刀声名战场,弯刀锋利,可剖人肺腑,夺人性命。
他不屑的看着何谦,手上的力气加大,何谦的长刀被他压的慢慢弯下。
孟寒看的紧张,却见何谦猛的下腰,身子宛若一只轻盈的鸟,从弯刀下躲开了。
何谦轻功了得,阿木奇大力,只一下,他便找到了破解之法。
阿木奇脸上的神色重了一些,想着王说的大胤人才济济果真是真的,除了白家军,大胤还有何谦这样的将军。
但那又如何,便是何谦英勇,还不是被困在春门关这样的地方。
“好,不愧是白飞捷的好兄弟,何谦将军,好轻功。”
忽律邪大笑一声,眼中神色莫名,越发兴奋。
何谦冷着脸,阿木奇则是翻身,手腕翻转,随后砍向何谦。
何谦看出他的招式,一躲之后,便采取贴身短打。
“碰”的一声。
何谦一拳砸在阿木奇胸口,将他砸的后退了几步。
“好!”
孟寒低低喊了一声,城门口的大胤将士也忍不住激动。
“何谦,你确实英勇,可惜跟错了主子,你这样的帅才守着一群妇孺病弱残废,当真甘心么,草原辽阔,你这样的雄鹰就应该自由翱翔。”
阿木奇伸手摸向胸口,眼中也带上了赞赏。
何谦眉眼淡淡,他没说话,而是举着长刀,飞快的刺向阿木奇。
“还是可惜了。”
阿木奇眼中诡异闪过,一只金雕猛的飞了过来,抓破了何谦的手臂,何谦一惊,只见被金雕抓出的伤口立马变得黑紫。
“何谦将军,兵不厌诈,以你手下的兵与孤对上,是自不量力,但孤爱惜人才,你若是肯归顺于孤,孤可饶你一命。”
金雕抓伤何谦后,又缓缓飞了回来,忽律邪声音淡淡,何谦脸色冰冷,举着剑便朝着忽律邪飞去。
“既你不肯降,休怪我们无情。”
阿木奇猛的挥出一拳,重重的砸在何谦腹部。
“噗嗤。”
何谦落在地上,捂住胸口,吐出的血都是黑紫色的。
“将军!”
孟寒睚眦欲裂,但他却是不能动,他一动,城中的兵就乱了。
突厥人阴险狡诈,忽律邪无所不用其极,当真是可恨。
“你降是不降!”
阿木奇手上的弯刀对准何谦,何谦用手将唇边的血抹去,又举起了长刀。
突厥的毒发作很快,何谦的眼眶都已经变色了,嘴唇也变成了淡紫色。
“上!誓死保卫春门关!”
何谦身后的将士高喊一声,举着长枪就冲了过来,忽律邪眼睛眯起,一队突厥兵举着砍刀与之对上。
厮杀声一瞬间在春门关响起,鲜血流在地上,染红了何谦的眼。
他强撑着冲了过去,阿木奇则是举起弯刀,眼中带着杀意。
便是他们与白锦书有约定又如何,对方也没说不让见血,何谦是大胤的帅才,杀了他对突厥有利!
“将军!”
何谦中毒,他本就是孤军作战,也做好了战死的准备,阿木奇的弯刀带着森森血腥味,眼看着马上就要落在他头上,孟寒大喊一声,眼中猩红一片。
千钧一发之际!
“挡”的一声。
只见一把红缨长枪飞了过来,将阿木奇的弯刀都打飞了出去。
红缨枪钉在地上,插进土中,却带着浓浓的杀意,就连阿木奇这样的大力士都被挥红缨枪的人逼的倒退了几步。
何谦猛的扭头,战马嘶鸣声传来,只见马背上一人猛的飞身而起,银白的盔甲反射出阵阵冷光,宛若雄鹰展翅。
与突厥军作战的大胤将士扭头,随后惊呼一声:“是孤勇将军,孤勇军来了,太好了,白家军来了!”
一道接着一道的高喊声传来,城墙上的孟寒咽了咽口水,看向那把红缨枪。
红缨抢,玉面冠,踏雪无痕夺命现,是所有将士给白飞捷的称号。
见红缨枪必见孤勇将军,白家除了白老将军,各个都是战场上的战神,有孤勇将军在,春门关便有救了。
“白楼。”
白锦书带着面具,飞身落下,手上举着红缨枪,满身杀气的盯着阿木奇。
白楼驱马,从怀中拿出一枚药丸塞进何谦的嘴中,将他交给了身后的白家军。
“孤勇将军白飞捷,前来对战!”
白锦书静静的站着,忽律邪盯着她,忽觉哪里有些不对,除却她脸上带着面具,刚才那招回马枪用的当真是精进。
除了白飞捷,无人再会双转回马枪。
忽律邪盯着白锦书,身后,白家军涌来,各个坚毅,满目钦佩的看着白锦书。
双转回马枪每次见都会让人觉得惊艳,孤勇将军的孤勇,无人能挡。
“白飞捷,好久不见了,自寿山一战,五年了,你这回马枪用的倒是越发精湛,精湛到孤想试试。”
忽律邪低低一笑,雪不知何时越来越大了,他坐在马背上,而扮做白飞捷的白锦书虽是站着,可众人却觉得此时二人的位置是持平的。
阿木奇盯着白锦书,脸色比刚才要沉很多,他以前也跟白飞捷战过,可是刚才这一下对方用的内力太高深,白飞捷何时内力提的这么快了。
当真是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