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表面都是硬纸做的,皇上打人,曹运跟陈霖一是没想到,二是下意识的不敢躲。
被奏折打到头,立马见了血。
沈丞相闭了闭眼。
皇上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接下来万万不能说话,不然会让皇上更生气。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白锦书赈灾是朕授意的,难不成你们也要罚朕!”
“天灾发生,朕问何人去赈灾,你们这一群废物缩着头不敢应声,白锦书出头你们百般为难她,罚她?那你们去赈灾好了,朕倒是要看看你们能让流民安静不闹事,还是能吸引流民自发离京去为民坡,还是能让西京的百姓都拿出赈灾物资捐赠给流民!”
天元帝的眼神直射曹运跟陈霖,吓的他们跪在地上腰都不敢挺直。
“听闻长公主跟驸马等人还跪在外面,喜顺,将他们宣进来,让他们听听这些大臣想要如何让朕惩罚他们的嫡子,他们又想给朕一个什么交代。”
天元帝满眼高深,喜顺赶忙弯着腰去殿外请人了。
“长公主,驸马,侯爷侯夫人,请随杂家进去吧。”
喜顺态度很好,长公主彻底松了口气,恢复了公主的骄傲,高抬着头,按照驸马来时交代给她的话,兴师问罪的往殿内冲了过去。
杜晚晚跟永安侯夫人对视一眼,命管家抬着家财,也雄赳赳的进了殿内。
跟女眷们相比,永安侯几个男人反而是一副以他们夫人为主的模样。
喜顺跟在后面,想着一会殿中的情况定然又是十分激烈。
而楚逢时他们几个人,说不定真的时来运转,要有大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