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
温夏撇了撇嘴,暗暗白了他一眼。
她是这种人吗?
更何况,裴廷易是什么货色,她才看不上呢!
裴廷易退婚无可厚非,她对他也没什么恨意,只是觉得有点讨厌罢了。
更不可能会故意引他吃醋!
战司宴怎么不去写小说呢?
“你心里明白。”男人冷冷道。
在他看来,温夏这般轻飘飘的否认,实际上就是默认。
而且,他一直笃定,夏爱就是裴廷易的女儿,虽然温夏没有承认。
“明白你个头。”温夏觉得他就是个死脑筋,不想解释,转身就打算往外走。
战司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往反方向走去,带着她乘坐电梯,来到了三楼的一间包厢。
包厢宽敞,装修精致奢华,透着一种低调的贵气。
“战司宴,你想做什么?”看着宽长的黑色皮沙发,温夏警惕地看向身旁的男人。
“咔嚓”一声,这时候,自带卫生间的门打开。
墨遇州一边系着皮带,一边走了出来,见到温夏的那一刻,他赶紧背过身,连忙把皮带给整理好了。
然后,再次转过身,他笑眯眯地打招呼:“嗨,夏娜~”
战司宴的脸色沉了几分。
墨遇州怂怂地挠了挠头,“二哥,你不早说要带夏小姐过来,我这不以为没人吗,所以裤子没拉好就出来了……”
“没事没事。”温夏摆了摆手,努力缓解刚刚的尴尬。
幸好她什么都没看到,就只看到灰色的内裤腰带,不然真得尴尬死。
“哦对了,夏娜你是不是来找小溪的?她被琛哥带走了,你就安心和咱们二哥玩吧!我能保证,他绝对不会伤害岑溪的。”墨遇州拍了拍胸口,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温夏嘴角微抽:“……”
他们是不知道霍寒琛的真面目吗?
要是霍寒琛不伤害岑溪,那真是见鬼了!
只能说,霍寒琛是对岑溪虐心,至于虐身,应该不会。
岑溪各方面都健健康康的,除了心理方面。
“阿州,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这时,战司宴开了口,声音清冷淡漠。
“我再陪你们玩会儿呗,大家一起聊聊,我对夏娜还不太熟悉呢!”墨遇州反驳道。
“你明早不是要去医院查房?”战司宴晲了他一眼,嗓音沉了几分。
墨遇州股间一紧,懵逼地挠了挠头。
他什么时候给病人查过房?
“二哥啊,你……”墨遇州知道自己要被赶走了,嗔怪地叹了一口气:“你们一个个的,都重色轻友,真讨厌!”
说着,他只能道了个别,灰溜溜地离开了。
不然,他就会沦为一个大大的电灯泡!
温夏看着关上的包厢门,回头看了一眼战司宴,说道:“我得回江南苑了,小爱还在那边,你今晚回去吗?”
她想说的是,若他回去,她就坐他的车一起,算是搭个顺风车了。
“先坐。”战司宴坐在了沙发上,轻轻拍了下身旁的位置。
温夏知道墨遇州是他故意支走的,她没过去,只是问道:“你带我过来,应该是想说些什么吧?”
“有话就直接说吧。”
她不想和他拐外抹角了。
“你今晚过来,是来见裴廷易的?他难道没有认出你?”男人蹙眉。
细想裴廷易的举动,对温夏一副想要接近,又略显生分的样子,明显看出两人是“不熟”的状态。
按理说,裴廷易是温夏的前未婚夫,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温夏?
“第一,我上午接溪溪电话的时候,是在你的办公室,你也是亲耳听到的,不是吗?我是陪溪溪过来的,撞见裴廷易只是偶然。”
温夏振振有词地说道:“第二,我和裴廷易非常不熟,10岁那年我就离开了帝都,虽然10岁之前,我确确实实和裴廷易有些交集,但顶多就算个儿时玩伴。”
“之后,时隔8年,也就是我18岁那年,我和他在云城才见过一次面,他和他的母亲是去退婚的,然后我们解除了婚约。”
“接着,就是现在,又过去了五年,我以温夏的身份回归,在商场见过他一次,所以他认为现在的温夏,就是那个我易容之后的样子。”
“所以夏娜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很像18岁温夏的一个人。”
“战总,我这样解释,您能明白吗?我说这么多的意思,只是希望您不要将我和裴廷易牵扯到一起,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了。”
对于温夏来说,她就是这样的想法,她就是想澄清她和裴廷易的关系。
战司宴听后,眉头微微蹙起,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朝着女人走了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我希望你没有骗我。”他轻声道。
包厢内很安静,所以他清冷的嗓音显得格外清晰。
温夏差点气得一口血吐了出来,敢情战司宴还是怀疑她和裴廷易有一腿儿?
“算了算了,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我和别人有关系,也和你没关系。”温夏说完,真觉得自己说了一串绕口令。
下一秒,她看到面前男人的脸色,变得阴骘起来,看上去很可怕的样子。
“你生什么气?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吧!”温夏咬着牙,气鼓鼓地说。
她和裴廷易是清清白白,但这个男人呢?
他之前还说温曼只是救过他,给他输过血而已,仅此关系,值得他对她如此纵容和怜悯吗?
所以,他才是真真正正骗了她的。
他和温曼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关系!
“大骗子!”温夏愤愤地扬起手,一拳头捶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在捶第二拳的时候,她的手腕被握住,男人低下头,一口噙住了她的樱桃小唇。
温夏顿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