Так угасла вся наша любовь(看着爱情在烛光中幻灭)
В хрущевке мы вдвоем(过去我们也挤在一间)
И тесно кофе выпито(喝着涩口的咖啡)
И все что вижу(仿佛眼前弥漫着)
Мотылек и дым от сигарет(朦胧烟雾和蝴蝶)”
宁晚看向温书渔,她们对视了一眼,合唱:
“Потускневшие цветы(残留着你淡淡香味的花)
В которых запах твой(也日甚一日的凋谢)
Ты оставила мне их(这花是你留给我的一切)
Ты оставила мне их(如今也消失幻灭)”
音乐声渐渐消失,全场安静了一秒,随后响起了掌声。
她们向台下鞠了个躬,走了下去。
她们走回自己班的位置,坐到了凳子上。
宋殃看着温书渔:“唱得不错。”
温书渔向他道了声谢。
灯光恰巧照在她身上,点亮她的眉眼,长发披散在背后,懒塌塌的靠在椅背上。
宋殃咽了咽口水,收回了视线。
主持人又走到台上:“感谢温书渔同学和宁晚同学带来的精彩演出,接下来有请高二九班,宋殃、周肆忱、程颂带来重金属音乐。”
几个人抬着一个架子鼓、电吉他、贝斯走上了舞台。
宋殃站起身,周肆忱和程颂跟在他身后。
舞台又暗了下去。
忽然,剧烈的电吉他声从广播里传了出来。
舞台亮起,宋殃怀里抱着电吉他,身穿冲锋衣,配着黑色喇叭裤,微垂着头,野心肆意。
架子鼓的声音衔接着传来,周肆忱坐在架子鼓后,与以往的显眼不同,他这次格外摇滚番。
贝斯的声音做点缀,程颂站在宋殃旁边,手里拿着贝斯,颇有自由风。
专属于重金属的音乐响彻整个校园。
温书渔愣了一下,她在开场前问过宋殃:
“你为什么要学电吉他?”
对方声音平静:
“为了弹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