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龌龊,他真是心痒痒。
“哎,你跟我说说呗,反正又没啥事”
青年凑近了李学武,道:“你告诉我,我绝对不跟别人说,我就是想知道知道她怎么坏了,难道她做了……”
“这可是你自己猜到的啊,不是我说的”
李学武还没等青年说完呢,就手指着他强调了一句,好像青年真的猜对了似的。
青年这会儿也是懵逼了,我猜到啥了,你就这副模样。
可李学武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想到了那种事情。
“啥~!”
青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珠子,一副你别骗我的模样。
“怎么可能呢,她看着可不是那种人”
李学武撇了撇嘴,道:“知道啥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不?你可能思想成熟,但是一定没我见识的多”。
青年有点自闭了,呆呆地坐在那,看着李学武说不出话来。
李学武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孤男寡女的,一个是虎狼之年,一个是年轻小伙儿,大半夜的,坐在黑灯瞎火的车里几个小时,你说他们能像咱俩这样闲磕打牙?”
“这……这……这怎么可能呢?”
青年听着李学武的话,心里信了,可嘴上还是不敢相信。
李学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道:“我一说,你就一听,出了这儿,我可不认”。
“是”
青年茫然地点了点头,随后对着李学武说道:“谢谢啊,你人不错,挺好的”。
“呵呵”
李学武笑着点点头,捶了捶膝盖,道:“没啥事,我也是当个笑话说,一听一乐的事儿”。
“确实”
青年点了点头,问道:“那她……?”
“不知道”
李学武抿着嘴摇了摇头,又撇着嘴说道:“从他们的车上搜出来好多东西,你懂的,可真是不老少,我估计……”
他的话也是只说一半,剩下的都让年轻去猜。
同时观察着青年的脸色,看着他沉默的瞬间,李学武也是不由自主地捏了捏手指。
“那……”
青年还想再问,却是发现李学武已经站起了身。
“你干啥去?”
“回去啊”
李学武对着一脸恋恋不舍模样的青年笑了笑,说道:“我的任务只是跟你在这等
青年看了看铁路的尽头,又对着李学武问道:“下一趟车就快来了,你不等了吗?”
“呵呵,没必要了”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随后说道:“我也很想跟你多聊一会儿,但你知道的,我跟你不一样,我得上班养家”。
青年看着李学武脸上的无奈,点点头,道:“哦,是啊,天亮了”。
李学武歪了歪脑袋,毫不犹豫地转身往检票口去了。
青年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李学武,从候车室的窗子就能看出,李学武带着几个人出了候车室的大门。
而一直负责监视他的那些人则是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包括检查了一晚上铁轨的那些工人,也都茫然地拎着锤子,站在铁轨旁看着这边。
青年的嘴角扯了扯,再次看了一眼远处天边升起的红日。
如果,他没有跟这个父亲接触,会是怎么样?
如果,他没有来城里,会是怎么样?
如果,他没有出生,会是怎么样?
候车室里,调查部在这边的负责人看着李学武出站的背影叹了一口。
虽然很难面对失败的事实,但这就是人生,总有一些不完美的残缺让人遗憾。
可这种遗憾不就是人生中的趣味嘛,如果一个人真的顺风又顺水,那还有啥意思。
他了解李学武这个人,跟他们的科长一样,都是年轻有为的积极分子。
都是那种很少遇到挫折的天之骄子,这一次两人的联手,在钢城吃瘪,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是一个坏事。
负责人端着茶缸子喝了一口热水,温暖了自己的胃。
再看向站台时,那个背影还在,还是孤零零的模样。
只不过早晨的红日照射在他的身上,没有凌晨时候的冷清,倒是有了温暖的感觉。
周围布置的调查员都看向了这边,不过负责人并没有发出撤退的信号,就像他跟李学武保证的那样,这个青年不走,他们就不走。
一晚上都耗在这儿了,还差这半天了?
让这个小鬼耍了自己等人,实在是不甘心,即使耗,也要让他在站台上冻一阵。
青年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没了李学武在这,两方又开始了这种僵持。
时间流逝,上班的喧闹声和候车室的嘈杂声组成了车站早晨的旋律。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往日已不可追。
“污~~~”
红日升起的方向传来了
负责人随着检票进站的人流上了站台,隔着那张椅子不远处站着。
他知道自己等人暴露了,这个年轻人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和反侦查能力。
倒不是说他们的能力有多次,而是从目标失踪后,这边的隐藏就已经失去了意义,更多的是一种威慑。
丧家之犬,围三缺一。
青年转头看了看负责人,淡漠的脸上没有了跟李学武在一起聊天时的活跃,全是灰冷。
可这种灰冷,在朝阳的照射下却又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背对着阳光站着,让负责人看起来只有一个剪影。
两人对视着,好像两个对决的剑客在等对方出招,僵持之间的形象跟周围行色匆匆的旅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旅客总是比火车先一步到达站台,而火车也在“裤衩衩”的声音中进了站。
随后的一声“嗤~”让站台上所有人都知道起跑的发令枪已经打响,排在队伍里的人使劲儿往前拥挤着,好像要没了座位一般。
乘务员站在门边嘶声力竭地大喊着秩序,手上还要帮助行李多的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