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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吉If番外 猫,猫的刺和猫(8)(2 / 8)

一连数日,我陷于微妙的恍惚中。与他的聊天窗口被与别人的聊天一点一点挤出了首页范围,和那晚的记忆一同从边缘缓缓褪去颜色,使得脑海中的一切逐渐失真。那些情景,究竟是否真实发生过,我很难断然确定。

三个人的群空在那里。上一次点进去看时,我的最后两条消息已经变成了两人已读,除此以外,就像大多数群组的结局那样,聊天窗展示着一片寂然沉默。关于沙罗的事,他没有再告诉我——不,不如说,他只是不再发来消息。

他也并没有在社交平台宣布什么。

新学期的第一个周末,我和包括出岛在内的两人约定了去有名的咖啡店吃当季限定早午餐。我们集合后,在等待上餐期间,话题自然流动起来。我们交换了一下第一周各自上课的感想,随后出岛开始围绕学校里女子会的工作滔滔不绝——即将到来的免费体检啦,为独自生活的女生准备的短时料理教室啦,以及有关防止性犯罪的讲座活动。

“今年是我负责的第一回。”她说,“总之,就是关于应对痴汉和独行被跟踪时的策略,也会在讲座上教一点女生可以用的防身术呀、击退术之类的。”

“谁来教?”另一个同学优花立刻表现出好奇,“警察吗?”

“不,一般跟警方合作的都是几所大学联合的活动。”她摇摇头,“我们只是学校内的女子会而已。我准备先去邀请教师试试看,不行的话,再去体育学部和社团那边找人。”

不知怎的,我的脑海中突然便现出日吉的身影。高中时,年级总是流淌着关于他的传言——曾经在街头替女生打跑过混混,之类的。另外,班上也确实有女孩向他请教过防身术,并且听说他真的在学校里认真地教了她们几招实用技术——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说起来……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应该很了解这方面。”

还没有完全从记忆中抽身,我却已然将这种话说出了口。

“诶?”

齐刷刷地,她们的目光集中到我身上。

“是我的中学同学,但是他很厉害哦,家里有一个道场,自己也从小就在练武术。”我说,“高中的时候,听说他有教过班上女生防身术。”

出岛表现出了兴趣:“真的?”

“嗯,大概……”

“那可以把他作为嘉宾备选人吗?我们之后可以先见个面吗?”

她立刻拿起手机打开备忘录,很是期待地望着我。

“或者,如果实在不能来现场的话,帮我们录一段讲解视频之类的也……?”

“……啊,”我怔了怔,“这个,我也不确定……”

——我们很久都没有联系了。像这样随便撒个谎便能解决的问题,我却没来由地被噎住了声音。

事情的走向有点脱离我脑中的预设。这才意识到自己应承下了不见得能实现的托付,不安忽然伸出枝桠,悄无声息地戳刺着胸口腔壁薄弱的部分。我没有抵御的办法,只能求助地望着她,希望她能接上话音说些什么。

“不行的话,当然也没关系。”

她确实照我的期望做了。我不免松了一口气。

“不过,因为是下个月的活动,现在也到四月中旬了,千冬还是尽早问问那位朋友吧。”

很会看气氛地,她关掉满载着期待的手机备忘录,像往常那样使用着给人以无形压力的说话方式。

“……嗯,我问问看吧。”

我应声过后,她也仿佛松了口气似的绽出一个微笑。

“啊,说了这么久别的事……蛋包饭都要凉了。”她说,“千冬和优花,下午有别的行程吗?”

“我没事。”我说。

“嗯,我要去书店来着。”

优花咬着吸管,说出自己的计划。我还没想好该接些什么,出岛却先我一步出了声。

“我待会也要去做志愿者活动。”她说,“那,果然下午还是分开吧?”

不论何时,看起来我似乎都是最清闲的人。对出岛究竟为何能够精力十足地同时投身学习和课余活动这点感到十分费解,我悄悄叹了口气。

“不过,志愿者?”

“前几天有贴在教学楼下面告示板上的,”她答道,“到河岸捡垃圾的志愿活动。我觉得很有意义,所以报名了。”

“明里,真是了不起……”

发自内心地发出如此感叹,就和平日没什么两样地,我因她表现出的的积极而被打击得迟钝。由于这种打击,我也疲于继续思考,干脆专念于享用美食。很快,我便成为了第一个吃完的人。

趁他们二人还在进食中,我点亮手机,打开社交软件,翻到已经被挤到下面的、和日吉的聊天窗口。

——抱歉,能请日吉给我们学校的女子会帮个忙吗?我们想请能演示防身术的嘉宾。

消息暂时没有被已读,我也并未对此抱太多期望,便将手机收了起来。

……

和出岛做志愿活动的河岸顺路的缘故,在结束早午餐后,我们同优花告别,沿路一起步行。大约一刻钟工夫,河岸便近在眼前了。

然而,那正站在岸边的两三个穿着制服的人中,却有一个令人不禁侧目的身影。

无论身高还是体型都十分夸张。我抱着些许怀疑往那张遮阳帽下的面庞望去,如此行动却反而立刻佐证了他的身份——

“骗人的吧——桦地君?!”

站在手持“志愿者集合处”旗帜的人旁侧,他因我的声音而往这边投来视线。那黝黑脸庞上的眸子并未反射出可以称作“惊讶”的神色,如此处变不惊以至于有些木讷的神态与中学时别无二致。

“什么——又是认识的人吗,千冬?”

在我们本身并不算太多的共同校外活动中,已经接连两次遭遇了这般场景,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比上回更甚的惊讶。

“虽然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但他确实是我的高中同学……”

只在高中三年级时,我和桦地同班过一年。那是稍显苍白的同窗生活——缺少社团和课外活动,整天泡在目标大学的历年试题里,我们在一起说话的次数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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